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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嘤笑着转过头,脸蛋划过男人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汤加丽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揉她的**。虽然男人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忍耐着任男人轻薄,心中想起在家中的女儿,她不能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yín 。
其实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算不算?摸阴部呢?
连手指都插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
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人**射精,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插入体内交媾。其它怎么互相摸都可以。
有一回客人甚至将**放到了她**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着**。
虽说最后未让男人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汤加丽一直不让女儿知道她做这种事。她不知道女儿要是知道了她当三陪会是什么反应。
汤加丽想去做桑拿小姐,像她这样快到三十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的。原来和她在一起的好几个姐妹,都开始去做桑拿或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更有干脆就和客人出去。
汤加丽心里矛盾极了,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但经济上的压力又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如果去做桑拿,那就是**裸的卖yín 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着汤加丽的男人将她贴紧到自己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着她的裙子和内裤慢慢揉捏着。汤加丽能感到男人的**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近。
「这男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
想到这汤加丽心中一阵慌张发毛。
男人搂抱着汤加丽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人地做着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吊带裙的吊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胸罩的**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着汤加丽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男人的侵犯了,客人她是不能得罪的。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脸在男人的脸上若即若离蹭着,在男人每一次进犯时她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男人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并住。
汤加丽的娇羞其实鼓励了男人的进一步的动作。男人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嗯……啊……嗯……」
汤加丽一边夸张地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男人挺立的**上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她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着男人的下体,并用嘴在男人脸上讨好地亲着。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汤加丽的内裤,挑摸着她的阴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男人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
「该是阻止这男人的时候。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
汤加丽娇嗔地推开男人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男人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部位。同时她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开始对男人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着。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汤加丽的挑逗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一阵狂亲。
「不要……不行了!」
汤加丽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那男人占尽便宜,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推开男人,嘴里不住地说着。
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放过汤加丽。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住她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男人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吊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丝布中若隐若现。
男人抱紧汤加丽,不让她后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
她啊啊地低叫着,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知为什么,她的**在这么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汤加丽胸部的乳罩上摩擦着,两个手却摸到了她的背后。她将脸抵着他的头发,抵御着胸部传来的刺激。
每一次客人玩弄汤加丽的**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感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的形状长得漂亮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引力。
不管汤加丽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但她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那男人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汤加丽背后隔着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强烈的刺激让汤加丽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护住**部位,留下一小半**让他得些便宜。
「嗯……」
汤加丽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男人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胸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汤加丽再次邀男人去跳舞。
「跳什么舞?我现在就想在这玩。」
那男人从汤加丽的乳部抬起头说到。
汤加丽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那男人说不准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
以前汤加丽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后底线,汤加丽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我要跟他怎么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汤加丽有点后悔昨天没有想好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汤加丽见到那男人,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里,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不可的地步。
「老板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去包厢。」
是该说的时候了。汤加丽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住那男人的裤子咧开的口子,温柔地对他说。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
男人有些怒气地说着,他撩起汤加丽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上,暖味地冲着她yín 笑,两手摩挲着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
汤加丽知道这男人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飞机,舍不得花包厢的钱。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yín 的最后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汤加丽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男人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着他的**,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
汤加丽胯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上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
男人将嘴张开对着汤加丽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
汤加丽慢慢张开嘴唇,让男人更尽兴地热烈对吻。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么吻数十次。
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着浓厚的烟酒味,对于受惯了的汤加丽来说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
男人早已拉下汤加丽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尽快让他泄欲。她用手亲捏他**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她的嘴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还要加把劲。
男人的两手移到下面,从汤加丽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前方。
汤加丽暗叹口气,没有阻止男人的侵犯,继续为他**,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男人开始用手在她的**里扣捏,另一手缕玩她的阴毛。
还好,似乎男人只是想玩弄玩弄她阴部,并不打算用**往里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汤加丽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男人的生殖器,手里的**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yín 液。不过这已是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男人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汤加丽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火热的**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
那男人突然将汤加丽的屁股猛地往他大腿根部一抱,**上的**直接抵在了她的**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入里面。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呻吟的回拒着,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手将他的**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的位置,将**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用手摩擦。
男人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汤加丽的后脑,更猛烈地压住她的嘴在她嘴里乱搅着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来。
**猛的爆发了。一鼓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汤加丽的阴部,jīng_yè 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粗大的**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男人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汤加丽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男人的**,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汤加丽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男人的**包住,然后':文:'小心地将内':人:'裤卷起包住糊':书:'满她整个阴':屋:'部的浓稠的yín 液。对着这个满意地喘着气的男人妩媚地娇笑献殷,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汤加丽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jīng_yè ,换上一条新的内裤,她有些疲惫地回到长椅上,等着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第09章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接近午夜,汤加丽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再这样下去,她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丢人了。她可不象其它的小姐那么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一炮。她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着每个路过的男人**。
正在汤加丽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音的声音对着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汤加丽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着这个外地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后一个客人。
「有没有本地小姐?我要找个本地小姐。不要外地来的。听人说本地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本地小姐的。」
外地人对着领班说。
汤加丽是椅子上不多的本地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本地小姐站起来,让外地人挑选。
「她们真的是本地的吗?」
外地人有些疑惑地对着汤加丽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
对外地人粗鲁的语气汤加丽保持着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着,按下心中的不满。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好!就是她了。」
外地人的眼睛,停在汤加丽身上。他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他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它几双嫉妒的眼睛下,汤加丽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直率的外地汉子一坐下就将汤加丽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摸她身子,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
汤加丽后来才知道他是刚下飞机,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汤加丽职业性地娇笑着,开始跟他**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
「这的女人的皮肤,真他妈的白,真是又白又滑。」
这个外地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汤加丽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着。
对外地人这种朴实的样子,汤加丽「兹」地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着香气。
「你们这的女人的肉,可真他妈的嫩哎。」
外地人被汤加丽弄得有些迷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着,嘴上还在唠叨。
「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么算钱?咱俩开一间来好好玩玩。」
突然,外地人问汤加丽。
外地人的问话一下将汤加丽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
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起来,想到要做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你们这包厢怎么算钱?」
未等汤加丽回答,外地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
「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小姐从不去包厢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
外地人狐疑地看着汤加丽,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