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晚辈便不打扰国公休息,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着杨存醉到眼都睁不开,赵沁云只好出声朝暗处招招手,立刻有人出来扶起看似醉了的杨存。
“好好,世子贤侄,那我们改日再聚……”
杨存有点口不择言,任由从暗处出现的侍卫扶着自己走。
杨存没有醉,至少没有醉到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这一点赵沁云很清楚。等到杨存走了以后,他的眼中便有了阴沉之意。站在他身后的揽月带着谨慎出声:“世子……”
“我就不信这杨存油盐不进,以后的事就靠你了。”
赵沁云说话的时候眼里尽是阴霾。
“是。”
揽月垂首应承,脸色多少有些不悦。绝世的容颜竟入不了眼前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里。
步履蹒跚地回去,在门口就将赵沁云的侍卫打发,杨存沉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许多。安巧、安宁和王动他们都不在,庭院里一片沉静,估计他们今晚便在那里歇着。日子赶得紧,国公府修缮完毕也就几天的事,这么奢侈烧银子的日子很快就到尽头了。
关好院门进屋,打开门的那刻,望着灯火下的女子,杨存微微一愣。差点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买回一个女人。脱去白日里的沉重,此刻的李彩玉换上一身单衣站在那里,因烛光摇曳,再加上醉眼朦脏的效果,竟也看出几分姿色来。
墨玉般的长发未曾梳起,只简单挽个髻,其他任由披散,衬得那张不能算白晳但也细腻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清秀。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宽大单衣下的女体散发着真正专属女儿家的幽香,在一呼一吸之间,充斥着杨存的心扉。
单味道就那样好闻,不知若是吃起来又该是何等滋味?心念一到,那双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体上来回瞧着。
杨存久久不归,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么闪失。现在盼到他回来了,却一身酒味,见著她也不说话,只用他那一双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样的目光她虽不懂,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当下便红了脸,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垂下眼盈盈下拜,“爷,您回来啦……可曾难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汤来。”
女子双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声音,半蹲在那里的姿势,无不看得杨存心里舒坦。他眼中闪过一丝邪笑,摆着架子淡淡“嗯”了一声,人却往一边倒,步伐踉跄,几乎快摔倒。
“爷……”
单纯如李彩玉,又哪里会知道这是杨存的把戏?以为他当真醉了,连忙上前搀扶,连忙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杨存答得口齿清楚,故意将口中酒气往她脸上喷,顺势散力将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娇躯上,同时大手一挥,揽上女子的娇蛮小腰。
即使隔着布料,那里的手感也很不错,阅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这层布料的阻碍,这身细皮的娇躯恐怕会令他相当满意。坏心一起,就往入手处捏了一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压抑的呻吟听得杨存心神一荡。若这女子在床上叫起来,不知是否也会像这样销魂?本因为酒气的缘故,起了如此念头,处居然马上升起燥热感。
怀中有个娇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却也清秀可口。心神荡漾的杨存忍住想将人马上推倒的冲动,含笑让她背着自己往床边走。他伸手撩过柔顺的长发,一段诱人的颈子出现在眼前。咽了咽口水,他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许多,就算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李彩玉也难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后颈处就有温热的触感传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忍不住腿一软,在离床不过几步之遥处往地上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杨存眼疾手快转过李彩玉的身体面朝自己,然后一切顺从了重心引力。虽然还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脱兔有几斤几两,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面,说什么也应该要留给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两声呻吟一并响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叹,女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来,彩玉忍着泪意,背后是坚硬的地面,身上也被杨存压着,有苦难言,只让水气在眼中打转,我见犹怜。
感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杨存心中还是暗暗吃惊。他还没有亲手测量过彩玉的胸部,不过仅是这样压下去,胸脯处接触到的弹力和绵软还是告诉他那尺寸绝对不会小。没想到这副娇小的身材还暗藏玄机啊。杨存稍微撑起身体,猛吞着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结果一抬眼,李彩玉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泪最是惹人怜爱,杨存自认并不是君子,但也不会不顾美人的死活就只顾一时痛快强取豪夺,任她痛到死去活来。他停下动作带着小心问道:“我是不是压痛你了?”
杨存这一问,惹得彩玉那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就往下流,人还是咬牙摇头,“没……奴婢……”
“不准哭,我会心疼。”
杨存说着,竟俯下脸就去吻那颗泪滴,彩玉躲闪着不让,只是口中叫嚷:“奴婢该死,摔了爷……”
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轻松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挣扎的挣扎,杨存伸出舌尖将泪痕二舔干净,也满意察觉到身下的女人僵着身子,一点都不敢动弹。
这么温顺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这样要了她也并无不可。鼻腔里充斥着幽暗的女儿香,杨存还是忍住自己的。
还不到时候,他可不忍心让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爱,怎么说也应该是高床软枕,并先细细把玩一番才行。
抚着李彩玉的脸,杨存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心疼,人却故意冷了一张俊脸,“说这什么傻话?你愿意死,爷我还舍不得呢。说,你哪里摔疼了?我帮你揉揉。”
说着,人却纹风不动。只为手指下的细腻陶醉着。
年轻就是好啊,这皮肤、韧性……啧啧,就算只摸上一把也是享受啊。杨存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势将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面,笑看着李彩玉想推开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爷,请您先起来一下,奴婢被您这样压着……难受。”
在李彩玉的过往里,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闻着薰人的男性气息、隐隐的汗意、还有杨存暧昧亲昵的动作,她的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一颗心更是枰忤跳个不停。
“哦?难受?哪里难受了?”
坏坏地调侃一句,身下的女子就尴尬得恨不得往地缝里钻。她娇嗔一句:“爷……”
便别过脸躲避杨存的视线。
“呵呵……”
会心一笑,杨存不再为难李彩玉。今晚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仅是吃,还要慢慢地品、细细地看,那可是体力活儿,先歇着。从双臂撑住地面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着起来的时候黛眉皱了一下,又低低呻吟一声,杨存问道:“怎么?伤得严重吗?”
李彩玉赶紧摇头,不敢对上他的眼,手脚利落地爬起来,然后搀起杨存就往床边去。等到服侍杨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汤来……”
“嗯。”
杨存点头。看到她后退着离开,开门的时候手扶着腰,忍不住皱起浓眉。
伤了腰?这可怎么办?她要接受自己的疼爱,这腰又伤了……有什么姿势可以不用腰?脑海中储藏的经典欢爱姿势——浮过,最后还是摇摇头。罢了,大不了他待会儿受累一点多顾忌着些,这调教女子的春宵还真是不想错过。杨存想着也就躺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进来的时候,杨存其实听见了,却故意闭着眼睛装睡,等着她放下托盘过来。
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李彩玉慢慢上前,轻声唤了几声:“爷……爷?”
刚才那一下,杨存压得实实在在,她的腰一直觉得疼,也不敢说,就这么忍着。在厨房时候自己揉了一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杨存说他要替她揉揉的话,小脸上的红晕就没退却过。
杨存还是没出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李彩玉以为他真的睡着,弯下腰要为他盖被子时,手腕却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对方怀里倒,小小惊呼了一下。
“爷您没睡着啊?吓死奴婢了。”
杨存眼中带笑,眸色暗沉,“吓死你?我是洪水猛兽:”
因为他躺着,李彩玉倒下来的时候压在他上面,这会儿一起来,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这年头男子就是天,她这样的动作不仅挑逗,还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吓白了脸,跌跌撞撞爬下来,口中连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刚才李彩玉那一坐,好死不死正压着他的宝贝,呼之欲出。杨存头脑一热,就想将人直接撕了,结果尊卑观念严重的李彩玉又来这么一出,使得杨存不上不下卡在那里,心中烦躁无比。
李彩玉却以为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还倒巴不得你能敢一点咧。这话杨存没说,贼眼滴溜溜地转,望见桌上的汤,顿时有了新的点子。他拿手握拳捣在嘴边假装咳嗽,说:“醉得有些厉害,你不是煮了汤?还不快喂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奴婢这就去。”
动手把汤盛进碗盏里端过来,舀起一勺搁在嘴边细细吹凉之后,这才恭恭敬敬递到杨存嘴边,结果却没想到杨存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打算。
那张娇嫩的红唇看得杨存心痒难耐,刚才她坏了他的兴致,那现在非得要尝上一尝不可。抬眼斜睨着李彩玉,杨存板着脸冷冷出声:“你就这么喂?”
不这么喂怎么喂?李彩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呆呆望着杨存的俊脸,有点不知所措。
杨存也不开口明说,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后将视线紧紧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刚才杨存还是轻声细语,一转眼的工夫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吓得李彩玉心里委屈。现在见他望着自己的樱唇不放,猛然明白过来,心里一紧,苍白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
从被杨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一心只想着要好好侍奉恩公。别说是喂汤,就算……她也是心甘情愿。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边先含上一小口,李彩玉倾身向前,以嘴对嘴的姿势喂杨存喝汤。
这也是杨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动作影响,在她含汤在口的时候,他也跟着猛然咽下一大口口水在腹中,脑子一热,按住李彩玉的后脑杓直接就亲了上去。
那一口醒酒汤杨存只浅浅尝了一点,其余的全让李彩玉吞进肚子里。杨存突然变得狂妄的动作吓到了她,小嘴微张,轻轻呼喊一声:“啊……”
这正好给了杨存机会,灵巧的长舌不客气地从张开的唇里进去,长驱直入横扫着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气息,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唔唔……”
李彩玉无力反抗,双手软软搭在杨存肩头,剧烈的喘息被他悉数吞进腹中。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压根就不知道应该怎样接受或迎合,就这么呆呆任由杨存索求,大脑一片空白。
再浓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这样还不够,杨存用舌尖二扫过李彩玉的贝齿,感受着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怀里颠抖,还有那含糊不清的呜咽,杨存瞳孔一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猛吸,贪婪且霸道,那么柔软温热的存在叫他怎么也放不开。
被顺利攻占城池,李彩玉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杨存的粗鲁中带着难以抗拒的强势,让她只能被动承受,舌头已经被吸到发麻发酸,她却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占她女儿家的柔软,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触袭击她的身体,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一般,但又不仅如此,还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里头。
那到底是什么?她被杨存的舌头玩弄到自顾不暇,没有思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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