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我和刘媛一起弄饭吃,刘媛从外面买来了馒头,我做了两个菜, 虽然没什么荤腥但气氛融洽,这顿饭吃得不错。
午饭以后,刘媛就走了,她临走的时候对我说她要去市场那边看看,另外晚 上还要去站街,如果碰到一个人应付不来的时候她会来叫我。
送走了刘媛,我回到家里,觉得十分无聊,盘算着自己的这俩钱,最后我想 到了孙雨,这个小子,这么多天也没露面了,我不能总等着,还是出去看看。想 到这里,我找出孙雨以前给我留下的手机号码来到楼下的公用电话打了起来。
“喂?”拨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乱糟糟的,不过,我还是听出了孙雨的声 音。
“孙哥,是我,陈美丽啊。”我笑着说。
“哎呀,是你啊。”孙雨的声音听上去挺疲惫的。
我急忙说:“孙哥,怎么这几天也看不见您了呢?我可是挺想您的。”
孙雨说:“这几天我忙着呢,每天上午去网吧里对战,下午和晚上在麻将馆 里搓麻,没时间去你那。”
我笑着说:“孙哥您肯定错不了,凭您的手气,肯定是稳赚不赔。”
孙雨听完笑了,说到:“呵呵,你还别说,还真赚了几个钱,虽然咱不在乎 那几个钱,就是玩的那个劲儿。呵呵。”
我笑着说:“孙哥,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啊?”
孙雨好一阵没说话,忽然说了一声:“一筒!”
然后他才继续说:“我现在正搓着呢,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孙哥,您什么时候到我这里来玩儿啊?”
孙雨说:“过几天吧,这几天没空。”
我笑着说:“孙哥,我这可是好几天没进的了,您上次不是说能帮我联系几 个您的哥们吗?”
孙雨又是一阵没说话,忽然叫了一声:“和了!哈!给钱给钱!”
然后孙雨才重新和我说:“哦,你等等,我给你问问,今儿我这正好有几个 哥们。”
紧接着,我隐约听见孙雨说:“快给钱,哦,对了,我联系了一个鸡,你们 谁打炮?”
孙雨又说:“胖子,你已经输了三百多了,典型的鸡芭不爽,你打炮不?”
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孙雨说:“那鸡干净不?”
孙雨说:“不知道,反正我玩她的时候从来不带套。”
男人说:“官价?”
孙雨说:“人家也不容易,你还在乎这点钱?”
男人说:“孙哥,我可都输了三百了。”
孙雨说:“瞧你个熊样!这么点钱就熊成这样,跟你爸一样!熊!”
男人不再说话了。
孙雨又说:“蚊子,你打炮不?”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哎呀,行了,你叫她先过来,谁乐意打炮就打,你 问个啥?赶快抓牌。”
孙雨重新拿起电话对我说:“你过来吧,到北门的华帝娱乐城的地下来找我 们,你跟服务员一说就行了。”
我十分高兴,急忙说:“我马上就到。”
孙雨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穿的那个一点。”
我急忙说:“知道了孙哥,您放心吧。”
回到家以后,我急忙拿出镜子用廉价的化妆品打扮了一下,然后打开靠在墙 角的柜子,从里面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白色的涤呢紧身裤,这条裤子好象是 以前的一个老相好给我的,虽然小了点,可还不算过时。我穿好肉色的连裤丝袜 子,然后再套上紧身裤,上面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的女杉,下面是棕色的尖头高跟 鞋,一切弄好以后我对着镜子看了看,然后马上走出家门。
华帝娱乐城在小小城市的另一端。是一家官私合办的消闲场所,这也是小小 城最高档的娱乐场,几乎所有在小小城的小姐都汇聚在此,不过这里的消费的确 比较高,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也不是小小城里的一般老百姓能享受得起的,所 以到这里来玩儿的客人尤其是本地客人,一般都是自带小姐,结帐的时候只需要 多给20元的床位费,不过有一点,这些自带小姐的客人必须是有点后台背景的 人,就象孙雨。
我到华帝娱乐城的时候刚好下午4点,天又阴了起来,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 雷声,整片整片的乌云从东南方飘过来,眼看着一场大暴雨有将来到。
我走进华帝娱乐城,整个娱乐城被分成好几部分,一般的客人都在上面玩, 只有关系户或者老客人,才有资格到地下去娱乐,地下一共是两层,第一层大部 分都是单独的小房间,成堆的小姐都坐在走廊里等待着客人。第二层是台球和麻 将,不过这里的台球麻将都是赌博性质的,这里就是一个大赌场。
我走到地下娱乐的入口,入口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门紧紧的关着,上面写 着“员工休息室,闲人免进。”在休息室的门口站着几个服务员,其中一个见我 来了,急忙走过来说:“请您上楼消费,这里过不去。”
我笑着说:“小兄弟,我是来找人的。”
服务员上下看了我几眼,仿佛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他说:“找谁?”
我说:“孙雨。”
服务员说:“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他走进了“休息室”。我估计这个 “休息室”里肯定有和下面联系的通讯设备。
一会儿的功夫,服务员又从休息室里出来,他走到我跟前对我说:“你从这 里过去,往左拐。”
我越过休息室,走了进去。因为我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所以轻车熟路地 找到了地方,顺着楼梯一直走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感觉闷闷的,好象进了山洞一 样,走廊很窄,两边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房间,门口坐着几个等活儿的小姐,虽然 各自都不同,可有一点一样,每个小姐都是一条连裤的尼龙丝袜子,高跟鞋,上 面带着|孚仭秸郑说哪羌讣嬉馊际乔逦杉饫锞褪悄腥藴衾值牡胤健?br />
这里的通风好象不太好,潮湿闷热,几个等活儿的小姐都无精打采的,昏昏 欲睡。偶尔也能听见从小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有男人赢钱以后的兴奋叫声,输钱 时候的骂街声,小姐的呻吟声,听上去乱糟糟的。
守着走廊的前端有一个小台子,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台子后面,虽然这个 女人并不算漂亮,可眼角眉梢都带着浪劲儿,她是这里管事的。
女人一见我来,用眼瞟了一下问:“找谁?”
我说:“孙雨。”
女人撇撇嘴,慢慢地从台子后面走出来站在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她下面 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裤丝袜子,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根鞋,袜子里面是丁字裤, 前面扣进bi里,后面夹在屁眼儿里,看上去很浪。
女人上下看了我几眼,说:“流萤?以前没见过你?”
我笑着说:“不象别人靓了,手背做的,平时也送个外卖什么的。”
女人忽然笑了,说:“会玩儿拍子不?跟我玩玩?”
我笑着说:“有机会啊,陪姐你玩。”
女人笑着说:“跟你瞎侃呢。”说完,她向前走去,我紧跟在后面。
女人走到一个小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人让她进来,她把门打开走 了进去,笑着说:“孙哥,您的人来了。”
这个房间不大,50多平米的样子,正中间有一张桌子,四周四把椅子,孙 雨他们正坐在那里搓麻将,房间里比较闷,还有一点潮,再加上浓浓的烟气显得 好象有一层雾一样,整个房间只有一个小通风口与外面相连,所以换气不是很通 畅。
房间的一角上,有一张半旧的双人床,床头还有一个简易的水池,水池上面 有水龙头。床上堆放着书包和衣服。孙雨他们一个个都光着膀子,甚至那个胖子 连裤子都脱了。在房间的另一角还有一张沙发,上面坐着两个年轻人,或许是累 了,他们把头靠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孙雨见女人进来了,冲她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陈姨坐那吧,你等等。” 说完,孙雨又继续打牌,而带我进来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去。
我走到床边,迅速的把衣服脱掉,只穿着袜子和高跟鞋,然后走到孙雨的跟 前笑着说:“孙哥,赢了多少啊?”
还没等孙雨说话,那个胖子对我说:“过来,坐我这儿来。”
孙雨对我说:“你去陪别人去,我这儿正不顺呢。”
我急忙走到胖子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胖子乐呵呵的把我搂进怀里, 一手摸牌一手摸奶,他笑着说:“我早听孙雨说过你,呵呵,一直没机会,这次 可算见到了,呦,够成熟的!呵呵。”
我笑着说:“胖哥,瞧您说的,成熟才好啊?知道疼您,服务到位。”
这个胖子真够胖的,浑身都是肉。不过,不是那种肥肉而是硬邦邦的肌肉, 看样子他的个头比我高不少,力气估计小不了,胖子也就20来岁的样子,短平 头,长脸,小眼睛,大鼻子,方口,浑身的皮肤黑黝黝的,跨下当啷着一根棒槌 大小的大鸡芭,鸡芭头儿发红,看样子就够让人心惊的。
胖子让我把腿分开,他用大手摸着我的bi,我用手摸着他的鸡芭,摸了一会 儿,胖子对我说:“叼。”
我从胖子的腿上下来,跪在地上,可是胖子的两条腿冲着桌子,我只好钻进 桌子里,然后跪在胖子的两条大腿间叼起他的鸡芭来。
胖子果然很利索,在我小嘴儿一阵紧忙活下胖子的鸡芭马上硬邦邦了,粗大 的鸡芭头儿直冲着他的肚脐眼,楞楞地立了起来,从饱涨的鸡芭头儿的中缝里随 着他的大鸡芭一挺一挺的挤出一股股的透明粘水儿,全被我用柔软的舌头抹在了 他的鸡芭茎上了。
“嘶……”胖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仍旧不忘喊了声:“北风!”把牌打 了出去。
我一边用心地唆了着胖子的鸡芭,一边摸着他的大腿,大腿特别粗壮结实, 腿上满是汗毛儿。
‘扑棱’的一下,胖子的鸡芭猛然挺了两挺,他伸手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对 我说:“来,坐我腿上,把鸡芭插bi里。”
我浪笑着站了起来,扭了个身儿,然后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用手扶着硬 邦邦的火热大鸡芭慢慢坐了下去。
“哦……”我高声滛叫了一声,粗大的鸡芭已经完全插进bi里,我只觉得里 面特别的充实火热,他的鸡芭好象插进芓宫里了。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我坐在胖子的大腿上晃动着身体,上上下 下,左右左右,在bi里的yin水儿和大鸡芭的双重润滑下操起来更加顺利了。
孙雨见到我们这样,笑着对胖子说:“胖子,让小三替你吧,你这样,还能 赢?”
胖子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说:“我,我说,你看着吧!这圈我准赢…嗯!”
说完,胖子伸出一只大手把我揽进怀里,另一只手还不忘记抓了张牌,然后 又打了出去,底下,胖子的两条大腿紧绷,屁股不安分地一个劲乱耸,我只觉得 bi里的鸡芭更粗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 bi里的yin水儿特别饱满,直把大鸡芭弄得滑溜溜的。
或许是我的滛叫声高了点,刚才看到的那两个睡在沙发上的年轻人醒了。其 中一个说到:“我他妈正做好梦的!
你这个死胖子,胡折腾啥?!“
另一个说:“我说刚才他不让咱到床上睡呢!原来给自己留着地方呢。”
胖子也不说话,仍旧一边打牌一边操bi。
孙雨听完笑着说:“小三,面条,你们俩一会儿也打两泡?”
小三说:“等我把输你的钱都赢回来再说吧。”
说完,他们各自点上一只烟抽了起来,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和胖子 身上。
这圈牌并没有象胖子说的那样,他输了,输给了虾米,而且输得还挺惨,一 下子就输了300块钱。
胖子没说什么,把牌一推,然后稍微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他站起来说: “让谁先替替我,我先好好打两炮,心里有火,我说赢不了呢。”
孙雨听完笑了起来。
胖子抱着我走到床边,他抽出鸡芭让我趴在床上,然后胖子把我脚上的连裤 丝袜子褪了下来放在鼻子底下闻着,我刚一趴好,胖子马上就按着我的肩膀骑了 上来,下面的大鸡芭顺利地插进bi里狠狠地操着。我也开始浪浪的滛叫。
“啊!啊!哦!哦!哦!胖哥!使劲啊!啊!啊!爽!爽!胖哥你真伟大! 啊!啊!”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浪叫着。
胖子一边送着屁股,一边趴到我的耳边说:“嗯!爽!我一会儿还要操你的 屁眼儿!操!”
我赶忙浪浪地说道:“胖哥!您的太大,我不行呢!”
胖子说:“你不就喜欢大的吗?孙雨都跟我们说了!”
我浪浪地说到:“哎呀!胖哥,您就别马蚤我了!我保证,把胖哥您伺候得舒 服,伺候爽了!只要您多给我俩钱儿,您就随便!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胖子说:“钱不是问题,重要是我爽了。”
胖子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大手按住我的肩膀,强劲有力的屁股一下下的向 我猛顶猛撞,粗大的大鸡芭实实在在的插入我的多水儿浪bi之中,每次插入都会 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胖哥!您真伟大!操!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哦……”粗大的鸡芭头儿摩擦着我的bi肉,我只觉得浑身酸软,bi 中发热,前几日在家的闷马蚤之感竟然一扫而光了!只觉得痛快淋漓,酣畅之极! 不过也别说,自从上次和老许打过泡之后,我一直没接到客人,浑身的不舒服, 尤其是前后的这两个浪眼,一到晚上竟然觉得刺痒无比,一心只想着能找根大鸡 巴来操操爽,不想今天如愿了。
痛快地操了一阵,胖子拔出大鸡芭,我懒懒地回过头来,问道:“胖哥,来 啊?怎么停了?”
胖子的脸上也见汗了,他说:“过来,给我好好叼叼,一会儿,操你的屁眼 儿。”
我一边浪笑着,一边扭过身子跪在胖子面前,张开小嘴儿唆了起他的鸡芭头 儿来。唆了了好一阵,我吐出他的鸡芭头儿说:“胖哥,您可一定要多赏俩钱儿 啊?”
胖子点点头说:“只要让我爽了,自然多你钱。”
我笑着说:“您放心!保证让您爽!”
胖子的大鸡芭被我用小嘴舔得油亮油亮的,鸡芭头儿上沾满了粘粘的唾沫, 十分润滑。胖子觉得差不多了,他对我说:“来,撅起来!”
我站起来趴在床铺上,柔软硕大的屁股高高地撅着,胖子正要拿鸡芭往屁眼 儿里操,孙雨忽然在那边说话了,只听他冲我喊着说:“胖子,你先等一下,让 她自己先抠抠,要不你这么大的鸡芭头儿根本进不去。”
胖子一向听孙雨的话,何况孙雨说得有理。胖子一边轻轻地撸着硬邦邦高挺 的大鸡芭一边对我说:“听见孙哥的话了没?”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胖哥。”一边说着,我伸出两根手指放进小嘴儿里 沾了些香唾,然后将手绕到屁股后面慢慢的插进屁眼儿里来来回回的弄了几下。
胖子一边看着,一边撸着鸡芭,然后说:“再来两下!这就完了?”
我急忙又从小嘴儿里弄了些唾沫然后再次插进屁眼儿里。胖子说道:“抽锸 的动作快点!别那么磨蹭!”
我听出胖子仿佛有点不太高兴,急忙按照他的话,两根手指快速的抽锸着屁 眼儿,胖子嘟囔着说:“一点配合都没有,欠他妈练!”
我也不太明白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赶紧按照他的话去做……
(四·全文终结篇)
“嗯……快点!快点!……这么慢!……呵呵……快点!”胖子一再催促着 我。我几乎有点紧张了,两根手指插在屁眼儿里不停地进进出出,然后再放进自 己的小嘴儿里润滑一下。
柔软的屁眼儿只觉得酥麻麻的,bi里的yin水儿也不自觉地冒了出来,胖子一 边乐呵呵地看着我,一边猛撸着硬邦邦的大鸡芭,我回过头来,看见胖子眼睛里 的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拿我找乐子呢,男人都是如此,象我们这样的女人不 过是他们开心的玩物而已。
胖子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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