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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痛快!丽姐!好样的!”说完,他把酒瓶往嘴里一放‘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我一边笑著,一边对两个小姐一使眼色,两个小姐马上腻腻的靠在许老板的身边,一边劝酒,一边哄著他点饮料。
我看差不多了,悄悄的溜了出来,把门带好。
楼道里还是挺安静的,我一招手,一个服务生跑过来,我小声问:“刚才3号房点的洋酒多少钱?”
服务生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本,翻著看了看,说:“经理,580.”
我想了想,说:“给记1580.”
服务生马上点头。
我又在二楼转了转,见没什么事情,慢慢走上三楼。
(中)
刚踏上三楼,一个冒冒失失的人冲著我就撞过来,我急忙喊了声:“喂!”那人一抬头看见我,一侧身,好玄没和我撞到一起!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张!这个臭小子,我正找他呢。
这小子正要跑,我喊了一声:“等会!”
他立马站住了。
我把他拉到墙边,他冲著我嘻嘻哈哈的,我把脸一拉,问:“我听小月说,你一次送5个套子?”
小张个头比我高,头发染成黄|色,身体强壮,其实他今年刚22岁,在这里干了两年多了。
小张嘻嘻的笑著说:“经理,月姐已经数落我好几顿了,您就别说我了。”
我心里好笑,但仍然板著脸说:“呸!这么大个子,还有脸说呢!看你那样!整天冒冒失失的!老让人不放心。”
小张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忽然靠近我,腻腻的说:“丽姐,我也不是成心的,那次赶巧了,是个老客人,我不好 他面子。”
我笑了一下,说:“行了!行了!你呀,总没个正形!”
小张嘻嘻的笑了一下,说:“丽姐,刚才文姐叫我开酒,我走了?”
我笑著说:“去吧。”
小张一溜烟的走了。
我慢慢的走进三楼的楼道里,这层比二楼更安静,装修得更豪华。
三楼的房间比二楼的大,房间的个数也比二楼少,可以说是豪华包间了,每个房间不但有高级的隔音壁,地上还铺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无比,音响和电视都是豪华的美国和日本货,全都是环绕立体声,所有的沙发都是可折叠的,只要打开就成了一张柔软的大床,另外,每个房间都配备有自己的卫生间,还有浴池,热水24小时供应。
其实,如果仅仅是这些,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三楼的服务比二楼更加到位,每个房间里都有呼叫器,只要有 要,服务生马上就到,小姐就不必说了。
这里最大的‘特色’便是提供情趣的滛秽录像,而且所有的滛秽录像都是我们这里的小姐录制的。另外,还提供一些增加情趣的滛具,比如:‘两头乐’、‘假棒棒’、‘情趣避孕套’等等,当然,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所有的这些服务都会算到最后的结帐单子里,所有的东西都要当著客人的面开封,这是规矩。
一般在这里消费的客人已经不仅仅是有钱了,他们大多数还有十分复杂的背景,或者是很有势力的人,一些 导阶级是这里的常客。
当然,进入这里的人,有钱是前提。一开房,最少要点一瓶¤值在1000元左右的洋酒,如果你是会友、纯娱乐,那么不会有任何的打扰,如果点小姐,服务生就会给你一本花名相册,这是我们这里的所有二流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任凭客人点。
有钱的人很会享受,这么安静悠闲而且安全的环境,往往让人觉得摆脱了束缚,给人一种疯狂放纵的感觉,所以到这里玩的人,都觉得很爽很痛快。
在这里服务的小姐,都是经过我们这里培训的,完全采用‘跪式’服务,无论端酒、拿烟、拿服务品都要跪在台桌旁边,很有礼貌,很客气的与客人交代,跪式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对客人的一种尊重,毕竟人家是花了大¤钱出来玩的。
我慢慢的走进过道里,各个房间都房门紧闭,什么声音也听不出来。
我遛了两圈,见没什么事情,转身走向台阶,准备回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迎著我走来,这个女人个子不高,长长的头发,一张娃娃脸,不说话不笑,说话前先笑,这一笑十分迷人,总给人一种很性感的印象,她的身材很好,全身都肉嘟嘟的,ru房和屁股又挺又翘,尤其是屁股,在性感的高级亮皮紧身裤的包裹下,更显得让人难以自制。
她叫小文,也是我的姐妹之一,是我们4个一流小姐的其中一个,小文出活儿的时候很喜欢跑旱船走旱路,好像她的后面比别的小姐更有特色。
我安排小文管理三楼,小文做事向来用心,让我很满意。
“经理,您来了。”小文笑眯眯的走过来,挎著我的胳膊。
我笑著说:“今儿开了几个房?”
小文看看手腕上带的金表,小嘴一嘟的说:“经理,现在才10点,还没到时候呢,不过已经开了两个房了,都是老客人,5号房刚点了三个小姐。”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说:“对了,刚才我在二楼碰见许胖子了,这个死胖子,非缠著我不走,最后还是愣让他灌了三杯‘神仙酒’才算。”
小文‘扑哧’一笑,逗我说:“谁让您活儿那么好的,是不是上次和他睡了让他惦记上了?”
我也一笑说:“不过我也没便宜他,给他划了一千的帐,看他下次还敢。”
小文笑著说:“经理,这没什么事情,您上去吧。”
我点点头,走上楼去。
刚回到办公室,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一身名牌,个子高大威猛,却带著金丝边的眼镜又显得那么有品位,有学问的样子,他就是奇奇夜总会的大老板,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小姐和服务生,都叫他‘七哥’。
我见他进来了,笑著说:“七哥。”
七哥笑著冲我点点头,说:“丽姐,上个月冯老板的花帐结了吗?”
我说:“结了,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打进咱们帐户里的,我已经盘点了,都对。”
七哥听完,摇摇头,说:“真没辙,出来爽还欠帐,这么大的老板也不怕笑话。”
我笑著说:“好歹是结了,毕竟给了钱,七哥你也别 扭了。”
七哥说:“我倒不是 扭,要兴和他们生气呀,我早气死了。”
说完,七哥拉开门想走,忽又一回头问:“哦,对了,丽姐,厅里还有喝药的吗?”
我想起了娜娜,可我没敢说,笑著说:“今儿我刚查过,没看见。”
七哥说:“算了,她们一看见你,喝药也藏起来了,回头我让黑子去看看,谁要是再喝药,我就把她彻底请出去。”
说完,七哥一关门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喂?您好。”
“丽姐吗?我是老陈呀。”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呦!陈老板呀,是您呀,好久没来我们这了。”我笑著说。
“这阵忙呀,忙赚钱,怎么样?明天给我在三楼订个房间?”老陈说。
我笑著说:“好呀,明天您一定来吗?那我就给您事先留一个。”
老陈笑著说:“丽姐呀,有个事儿还要和你商量商量……”
我笑著说:“您说吧,什么事?”
老陈的声音好像有点激动,说:“小文姐姐,嘿嘿……”
我一听就明白了,小文曾经和我说过,这个老陈每次都缠著她,玩起来没完没了。
我笑著说:“陈老板,小文可是三楼的管事的,虽然我是经理,可您要点她还要我们大老板点头…要不,回头我帮您说说,等下了班,她要愿意陪您……”
“哎!行!行!哎呀!丽姐!我可多拜托你了!…小文姐姐不给我面子呀!求了好几次了,都说有事,我著急呀。”老陈说。
“行!我一定跟她说……”说完,我还想跟他打打屁,可忽然看见门一开,七哥探出头来直冲我招手。
我急忙说:“陈老板,不好意思,有点事儿,我马上去一下,咱们明见。”
陈老板急忙说:“丽姐,别忘了跟小文姐姐说呀!”
我说了一句:“您呀,放心吧。”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走进七哥的办公室,七哥正坐在沙发里抽烟,一见我来了,对我说:“丽姐,呆会,有个人要来,这回你招呼一下,另外呢,我给宁宁打电话了,她一会就到,你准备一下,把楼下的事儿安排安排。”
我心说:这是谁来了?我招呼伺候就够可以的了,还把宁宁叫来了?谁那么大的谱?
想到这,我问了一句:“七哥,是谁呀?谱还真不小?”
说完我就后悔了!在这里,尤其是跟七哥说话,是不能随便瞎问的!
我马上打了自己嘴一下,著急的说:“嗳呦!七哥,我错了!您瞧我这张臭嘴!七哥,我错了。”
七哥拿眼睛看著我,见我认错了,也没说什么,只说:“你去拾掇一下,人马上就来。”
我急忙走出去。
回到办公室,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小月和小文的手机,她们只要一看号码就知道上楼来。
一会,小月和小文就来了。
我一边对著镜子拢著头发,一边说:“一会,我有点事儿,可能耽误一会,你们俩多留心,有什么事儿,尽量别找七哥,能解决的就解决了。”
她们点点头,刚要走,我说:“哦!对了,文文,明儿给陈老板留个房,他来。”
小文愣了一下,说:“哪个陈老板?”
我说:“陈麻子!”
小文‘扑哧’一笑,说:“是他呀!真烦人!”
我笑著说:“他还求我跟你说呢,想让你陪呢。”
小文小嘴一嘟,说:“死老j!还真以为自己有两钱儿就了不起呢!我才没那么大功夫搭理他呢!”
说完,她和小月出去了。
我把头发拢好,拿出高级化妆品仔细的对著镜子化妆,然后把全身的衣服迅速脱光,从抽屉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薄纱面料的透明黑色连身裙,没戴|孚仭秸帧h缓蟠┥弦惶鹾焐诒叩母呒赌诳悖庵智槿つ诳闾祷故切虏纺亍4┦裁瓷耐嘧幽兀课蚁肓讼耄袅思杆詈笱≈幸惶醣莸姆滞劝咨阃嘧樱詈蟮派险噶恋暮谏吒灾底右徽眨茫?br />
我刚要拉门出去,门忽然开了,一个女人钻了进来,实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仔细一看,是宁宁,笑著说:“死丫头!吓死人了!”
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大约25岁的样子,身材苗条,鸭蛋脸,高 梁,小嘴,大大的眼睛,脸上总是挂著顽皮的笑容,好像长不大似的。她就是宁宁,是我的姐妹,也是七哥最疼的人,别看我们都是一流小姐,可七哥最疼她,平时不让她干活,到月干拿钱。
宁宁冲我一笑:“丽姐,我来了,今天是谁来呀?”
我一边帮她化妆打扮,一边说:“别问!刚才我问了一句,七哥好玄没发火,他叫咱们伺候的人,肯定小不了。”
我和她都收拾好了,慢慢从房间里出来,走向七哥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大开著,七哥正坐在里面陪人说话,见我们站在门口,对另外一个男人笑著说:“老叔,到我这儿了,别客气,这是我最得意的两个,您来了,我也不敢给您上次货,您凑合著玩。”
坐在办公室正中央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个头适中,身材精健,带著眼镜文绉绉的,一身都是金利来,头发油亮油亮的,不过年纪比七哥大不了多少,不知道七哥为什么叫他‘叔’?而且这个男人我们从来没见过,也没听七哥说过。
男人听完七哥说话,用眼睛看了看我和宁宁,也没说话,只是冲我们摆了摆手,七哥回头对我们说:“你们进来吧,叫‘老叔’。”
我和宁宁规规矩矩的走进来,叫了声:“老叔好。”
中年男人一笑,看了看我们,转头对七哥说:“老七,你的事儿我知道了,至于你说东马路那个歌厅给封的事儿,我也知道了,回头我跟他们打声招呼,你该怎么干还怎么干,不过有一点,咱们说好了,要是有人吃药、吸粉儿,那你自己可在意著点,捅了篓子我也没辙。”
七哥赶忙点头说:“老叔,我知道,您别担心,我一定清场子。”
中年男人点点头,拿出一支烟,在手上敲著。七哥一见,赶忙说:“小丽,宁宁,带老叔开1号房。”
我和宁宁马上走过去,中年男人也站起来,一边搂一个,笑著说:“老七,操心啦?”
七哥笑著说:“看您说的!跟我还见外!”
在四楼的尽头,就是1号房,早有服务生把房门打开,我和宁宁陪著老叔进了房间,房间很大,比三楼的房间还要大,地上铺著双层的高级地毯,中间是一张席梦丝的水床,这里没有电视,只有背投,所有的音箱都是嵌进墙壁中的,给人一种震撼的环绕效果。宽大的沙发都是高级皮面的,茶几上已经摆放了洋酒、果盘和各种精制的小食品。
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间东角上的索尼录像机,站在东角上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录像机是给客人们准备的,这就是4楼的‘特权’,只要客人提出要求,就会有服务生送来空白的带子,客人可以把自己怎么玩小姐的一切经过都录下来,作为纪念。当然,壁橱里还有‘及时冲’的高级照相机,拍照的照片可以马上成型,这些都是给客人纪念用的。
另外在壁橱的下层还有一些没打封的滛具、皮裤衩、避孕套和滛秽dvd.这里的dvd都是我们录制的,有许多都是和客人怎么玩的花活,还有一些是类似同性恋的镜头。
我们陪著老叔坐在沙发里,和老叔说笑著。正经的事情我们都不敢问,不过是和他打打屁什么的。
我开了洋酒,倒了三杯,拿起一杯递给老叔,笑眯眯的说:“老叔,您老人家是第一次和我们姐妹见面,我们姐妹人丑活儿粗,您还多担待,有伺候不到的地方,您尽管说,我们先敬您老一杯。”说完,我和宁宁把酒一饮而尽。
老叔笑眯眯的看著我们把酒喝光了,说:“好!爽快!我就喜欢直来直去的人。”说完,他也把酒喝了。
一喝酒,便融洽了气氛,我们顿时热闹起来。宁宁打开背投,放上曲儿,我们轮流著唱歌,老叔的嗓子还不错,唱了几首歌挺过瘾的,我和宁宁陪著他一起唱,老叔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我们的身上乱摸起来。
我放了一个迪曲儿,伴随著激烈的音乐,我拉起老叔在地毯上乱蹦著,宁宁也跟著加入,跳著跳著,我和宁宁的衣服就跳没了,只是光著屁股穿丝袜和老叔跳在一起,我们也解著他的衣服,不一会我们就赤裸相对了,老叔的身材挺好,浑身就是腱子肉,鸡芭也挺干净,不大不小正合适。
背投里还播放著音乐,我们陪著他走进了卫生间,老叔坐在我怀里,宁宁给他洗前面,我帮他搓后背,老叔也乐得在我们身上乱摸,一会儿摸摸我的ru房,一会抠抠宁宁的 ,我和宁宁也嬉笑著用身体逗弄他,直把老叔的鸡芭逗弄得乱挺。
这个澡洗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们才互相扭著出来,重新坐在沙发上。
我冲宁宁使个眼色,宁宁走到柜厨旁,从里面翻出一张光盘,光盘上都是道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宁宁打开dvd把光盘放进去,背投里马上出现了滛秽不堪的画面,四周的高级音箱里也放出了野性的叫春声,老叔放下酒杯,欠著身,被背投里的画面深深的吸引住,仔细的看著。
我和宁宁一边摸著他的鸡芭,一边喂他水果,老叔眼睛都看花了。
背投里的画面,是我们4个一流小姐和几个男人打炮的场面,许多花活都用上了,含小鸟、跑旱船、传统式打炮、指上神仙、猴吃桃、小蚂蚁周游世界、吮脚趾、神仙酒、青春水(jing液+洋酒)、冰火、三人行、两头乐、星星点灯、自摸……
老叔的鸡芭一下子就挺了起来,硬邦邦的。
我腻腻的靠在他脸旁小声的说:“老叔,我们姐妹都刺痒了……”
宁宁也凑过来,小声的说:“老叔,咱们见面就是有缘,留个念性,录盘带子,没事的时候也算解解闷呢……”
老叔想了想,说:“准备两盘带子。”
服务生把两盘空白的带子送来,我放进录像机里,然后把遥控器交给老叔,我们三人顿时滚到床上……
我和宁宁趴在老叔的腿间轮流叼著他的鸡芭,老叔舒服得直喘粗气,鸡芭头上分泌出许多的黏液,我和宁宁一边笑著,一边争著吃,我舔著他的蛋蛋,宁宁叼著他的鸡芭头使劲的唆了,老叔突然一挺,竟然射了出来!宁宁赶忙用小嘴接著。我心说:这个老叔是不是早泄呀?刚玩就射了?还怎么继续?
老叔射了精,直喘气,对宁宁说:“咽了!咽了!别糟蹋了!”
宁宁把他的jing液咽了下去。
我笑著凑到他面前,腻腻的说:“老叔,要不咱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