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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茭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kou交)
大姐又说:“看著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逼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著屁股撅一溜,手里一掏1000元,轮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 怎么著?去年大年初一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
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只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了。哈哈哈……”
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滛的过程中或者卖滛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捎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滛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谢谢。
二零零七年新作-欢乐教师
(一)
秋风习习,炎热的夏日逐渐远去。茶余饭后,三三两两的人们出来走走,尽情享受着清爽天气带给他们的快意。天,还是不要太热了。
“天,还是不要太热了。”我这么想着。
天太热,让人心神不宁,教不好书,上不好课,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现在就比较好,清清爽爽的,还可以穿裙子,还可以穿着夏天的衣服过着秋天的时光。
清晨,一阵阵清爽的空气吹了进来,我从睡梦中苏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铺,上厕所,洗澡,动手做早饭……这一系列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我的大脑却可以在干活的同时把昨晚备过的课再温习一遍,然后,坐下来,一边看着早间新闻报道一边吃着早饭。
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丈夫等着我去伺候,没有孩子等着我去叫醒,我并不是没有婚姻和家庭,只不过,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洋那边的国家,我成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们,想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步迈到他们身边,不过那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几年。
现在,现在我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周和他们通一次电话或者收到一些他们寄来的照片。
我吃过早饭,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换衣服,对着镜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带一点点的哀愁,似乎是谁欠了谁的,鸭蛋脸,弯弯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笔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个头,白皙的皮肤,高耸的ru房,圆润的屁股,优美的小脚……可,也有,皱纹,松散的皮肤,长发中却有了零星的白发,小腹似乎也隆起……每当看到这些,有一股无名火起。
我平静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穿衣。作为教师,穿着自然要得体,这是我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一切的衣服都要围绕着自己的职业来选择,清爽的白色|孚仭秸趾腿悄诳悖馍牧闼客嘧樱簧碜厣奶兹棺埃渖习咨母吒舛晕液苈猓坏鲎爬鲜Φ墓ぷ鳎挂欣鲜Ψ缍群推省?br />
收拾好一切,我从家出来,直奔学校。
我家距离学校不远,步行10分钟的路程,清晨的马路上除了有三三两两的晨练者,几乎看不到行人,在这个北国的小城市中,没有宣泄的人群,没有早高峰,这里的人们一向很清闲,虽然他们并不富裕,但他们却知道享受生活,这个城市的大多数老百姓似乎没有太多的奢望,他们只要能吃饱就不会象奴隶那样为了钱而奔波。我虽然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不过这几年的生活下来,我觉得自己平淡了许多,活的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我所说的大城市,就是距离这里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个有着将近700万人口的城市,是一个省的中心,那里一个区的人口也要比这里全市的人口总和还要多。我是以“援教”的名义来到这个城市的,不过其实,我是被贬到这里的,被贬的原因是因为我告发了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校长有经济问题,可告发的结果是人家还是校长,我却被贬到这里来“援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被分配到了这个城市条件最差的一所学校的最差的一个班级里当班主任,活了33年,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祸从口出’。不过,我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几个月下来,我就融入了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班级。如今,我已经送走了几批学生,学校的条件也有所改善。
整8点,我走进了学校大门。
穿过不大不小的操场,我径直走进了位于东侧有五层高的教学楼,楼道里熙熙攘攘,学生们在楼道里穿梭着,为上课做准备。我上到三楼,拐进了位于楼道口的十年级办公室。
“刘老师,你早啊?”迎面走过来一位年轻的教师,高挑的个头,俊俏的模样,一身黑色的裙装,不过下身却穿了一双白亮丝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笑着回应到:“张老师,你早。”心中暗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么高,如果换了是我穿这身衣服,我会配一条灰色或深色的丝袜,白色实在是太显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
我这么想着,已经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办公桌上摆着教案,课本,卷子,各种参考书,我一边整理着,一边想着今天的上课内容,第一节课是陈老师的化学,第二节课是我的语文,第三节课是苏老师的外语,然后是课间操,下午是自习而我要参加每个星期二学校召开的例行会。
“刘丽娜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又在课堂上吃早点了,你应该管一下!”我正在整理桌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确把我吓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绪涌了出来。
不必看我也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学校里‘著名的’纪律主任毛主任。我放下手里的课本,侧过身看着她“学校已经是三令五申了!刘老师!
可你们班的那几个学生,还是明目张胆的上课吃早点,上次开全年级会的时候,你没跟他们说吗?没强调吗?“毛主任胖乎的脸蛋一直发颤,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手向上推着眼镜,似乎她脸上的眼镜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岁了,个头不高,可横向发展的却比较厉害,我一直怀疑她的腰围要比个头还长,圆脸蛋,圆眼睛,圆鼻头,圆圆的小嘴,再加上爆炸式的卷曲发,简直人想起哪个漫画上画过的人物,两个已经下坠的大ru房似乎成了她的累赘一般,看着就让人感觉累,一身浅灰色的裙装,竟然没穿袜子而直接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经跟他们强调过了。”我不紧不慢的说。
毛主任推了推眼镜说:“既然强调过了,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现象?”
我微微一笑,说:“主任,那您说,既然大家都知道杀了人要偿命,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杀人案呢?”
“你……”毛主任哼了一声,对我说:“刘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白,咱们这么做是为了让学生有一种纪律约束,全年级七个班,就你们班在今天的抽查中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不能不说是有你一部分责任的。”
我说:“毛主任,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过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带的班,一直都是全年级最难管的班,我希望学校能给我一些时间,我相信凭我的教学方法,应该会让学生们有纪律约束的。”
毛主任听完,点了点头,说:“刘老师,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学生,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她扭头就走。
毛主任就是这么个人,来的快,去的快,不知道是利索还是莽撞,总之,她对每一位同事都是如此,屁大点事情也会被她搞的紧张兮兮,全学校的老师都习以为常了。
……化学课下课后,我走进教室,把班长李蕾叫到跟前,李蕾这个男孩却取了个女孩子一样的名字,一米八几的大个头,白白的皮肤,白白的脸蛋,不过他的身体十分的强壮,不但是班长,也是班里的体育课代表。
“你把今天上化学课时吃早点的那几个带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对李蕾说。
李蕾答应一声,扭过身,冲着教室里喊到:“张凯,许继山,周涛,刘宾,陈文志,你们到刘老师的办公室来一下。”
我看了看被点名的几个学生,扭身回到办公室。忽的一回头,发现李蕾竟还跟着我,我对他说:“你跟来干吗?回去吧。”李蕾听完,脸一红,低头说:“老师,我今天也在课上吃早点了。”我听完一愣,随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沉着脸说:“行啊,大班长,你倒是挺诚实啊,身为班长你的带头作用发挥的不错啊?!进来!”说完,我走进了办公室。
此时正是办公室里忙碌的时刻,刚下课的老师回到办公室休息,将上课的老师拿着教案出去,再加上进进出出的学生。我坐在座位上,看着李蕾,问他:“你今天迟到了?”李蕾摇了摇头,我又问他:“你差点迟到了?”李蕾点点头,我看着他说:“起晚了?”李蕾又点点头,我说:“下次注意点,你去吧。”李蕾看了看我,扭身刚想走,我又把他叫住,说:“一会如果我没来,你就让大家先自习。”李蕾点点头走了出去。
在我的内心里,对于学生们例如象课上吃个早点的问题原本就没放在我心上,毛主任完全是小题大做,你不让学生吃饱肚子,他们哪里来的精神听课呢?之所以把他们叫到办公室里,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李蕾出去的时候,张凯他们进来了,几个人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抬头看着他们,这几个坏家伙,一向是班里的调皮鬼,李蕾虽然比他们强不到哪里去,不过李蕾身体强壮,能压制住他们,所以自然选他做班长。看着这几个学生,我心里一阵好笑。不过再仔细看看,这几块料,虽然调皮捣蛋,不过一个个模样却是俊俏的很,最矮的周涛也有1米75,剩下的几个都比李蕾矮一点点而已,一个个都是身体强壮。他们之所以敢淘气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这个班40来个学生,却有八成的学生都是富家子弟,另外两成也多少跟学校的管理层有点关系,这里尤其是张凯这几个,张凯的爸爸是这个区的区长,张凯过了今年,明年就出国去了,他自然什么都不在乎,许继山的母亲是这里规划局的一把手,和张凯一样,他最终也是出国留学,李蕾和周涛一样,他们的父母虽然不是当官的,可却是正经的商人,按周涛父母的话说,家里穷的就剩下钱了,因为他父母长年在外,所以周涛早就成了脱疆的野马,至今我还记得他父亲上次到学校来对我说的话‘刘老师,只要您能让我家周涛混个毕业,我月月给您双份的工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过周涛的父母的确够意思,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们到我家来,硬是塞给我2000块钱,我最终收下了,一来是给人家家长面子,另外,周涛的确是让我操了不少的心,得到点辛苦补偿也是应该的。刘宾的父亲是市里领导的高参,虽然没有任何官职,可说起话来却比当官的还管用。至于说陈文志,他的来头也不小,省城里土地局的副局长,也就是俗称的‘土地爷’。
按理说,这些孩子都是有背景的,不是有权就是有钱,那他们的家长为何放着省城里优越的学校不让他们上,却偏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受罪来呢?我一开始也十分纳闷,后来才渐渐明白,这些孩子的父母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有的是为了让孩子远离权力的斗争圈,然后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将孩子送到国外,一起带走的,或许还有许多巨额的不明来源的财产吧。而有的父母是为了锻炼孩子能吃苦的精神,特意把他们送到这个小城市里来,还有一些父母是因为孩子实在太淘气,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总之,这些孩子一个个到了这里,便如到了天堂一般,父母不在身边,而身上又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们能不任性而为吗?虽然钱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那么急切的渴望,但从省城到这里,我的收入的确少了一半还多,谁乐意过着拮据的生活呢?面对这些孩子们或他们父母馈赠的钞票,我真的很难拒绝,毕竟我也要生活啊。
我看着他们,说:“你们这几个,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吃早点我可以理解,不过眼神也要放活点,还让毛主任看见了,以后都要注意,你们都听见了吗?”
几个男生见我并不是很在意,气氛顿时缓和下来,张凯做出他惯有的嬉皮笑脸说:“老师,我就知道您向着我们,嘿嘿,这次不小心被那个老妖婆发现了,我们下次一定注意。”
我沉下脸说:“没大没小的!谁是老妖婆!在办公室里还这么不老实!”
张凯笑着做了个鬼脸,其他的几个男生也跟着笑了起来。此时,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我站起身,带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教室。短暂的45分钟一晃就过去了,下课的时候,我吩咐下去作业,回到了办公室。
中午,我在学校的食堂里打了饭上来,刚坐下,门一开,周涛探头进来,他见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笑着说:“老师,我有点事跟您请示。”
我放下饭盒,说:“进来说。”
周涛推开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我的面前,说:“老师,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小搞’一下,请张凯李蕾他们到歌厅‘k’一下,您也一起来吧。”
周涛这一连串的新名词听的我模模糊糊知道他说什么,我问:“你是说明天晚上你过生日,想请我和几个同学到歌厅唱歌?”
周涛点点头。
我看了他一眼说:“什么‘k’呀‘搞’呀的!小小年纪哪这么些新名词,以后在我面前不许你这么说话,好好说中国话。”
周涛笑着答应着,问:“那老师您来吗?”
我想了想说:“几点?”
周涛说:“晚上7点,包房我都定好了。”
我犹豫着说:“你们同龄人在一起玩的多开心,我去了,你们不觉得约束吗?”
周涛笑着说:“老师,您不去我们才觉得没意思呢。”
我一听他这么说,便说:“那好,我去。可咱们怎么集合?”
周涛笑着说:“这个您放心,到时候我们坐车去接您。不过……”周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