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走了,土拨并没有立刻搞我,而是一直等到中午吃饭时间,这才伸手拍着我肩膀,问道:“哥们,有钱吗?你要是给哥几个加个菜,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
我心里直笑,别看土拨一直没动手打我,但这号子里面,就属他最坏!他不为难我,不代表不会指使其他人为难我。所以我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没钱。”
结果话刚出口,带鱼男就一脚踹在我胸口上:“gb的,我看就是干你轻了,你特么给我记着,以后早中晚,一天三顿的干你,非把你干老实了不可!”
一开始号子里的人还忌惮我是个杀人犯,这会儿见我这么怂,也都不怕了,全都对我吆五喝六。尤其是号子里最小的那个犯人,也就十六七岁,染着小黄毛,为了在土拨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牛b之处,专拿我开练。不是让我去擦厕所,就是让我去洗衣服。我不答应,就抬脚踹我。
甄甫玉相当恼火,她越是生气,阴气就越重,周围的温度也就越低。把几个犯人冻得扯着嗓子大喊:“电费不要钱啊!把冷气关小点不成啊!”
狱警也纳了闷了,嘴里直嘀咕:“就你们这些牲口,也配用冷气。可话又说回来,这地方平常热死个人,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冷?难不成转天了?”
甄甫玉还没动手呢,就把整个看守所的人冻得涕哈拉的,要是真动手,非得闹出几条人命不可。而且拘留所里本来阴气就重,她这么一搞,立刻把周围游荡的孤魂野鬼全都吸引来了。大白天,都能看到好几个阿飘在窗户外面晃荡,有出车祸撞死的,也有服毒自杀的,面相极惨,连我看了心里都毛。
约莫下午四点左右,警察把我带到会客室,张艳、张坚强、秦教授全来了,除了他仨之外,还有一个人,我定睛一瞧,居然是周碧莹!
原来这丫头自打逃出水墓以后,就一直跟张艳有联系。按照张艳的说法,四条邪脉现在只掘了一条,还有三条,以后保不齐还要下墓。抛开水墓不谈,就算是普通的地陵,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壳的变化,也有可能被水淹掉,我们这个团队是很需要水下专家的,而周碧莹是不二人选。
故友相见,本来挺高兴的一事儿,可是见我青脸肿,所有人都阴着脸。周碧莹一口一个军哥,非要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思,挨揍就是挨揍了,也不是啥露脸的事儿,所以不太想提起。张坚强本来脾气就急,再加上我不愿多说,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气的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后来连看着我的那几个警察都撤了,实在是不堪入耳。
张艳叹了口气:“赵文军,你再撑一撑,我尽快把你弄出去。”
在我的印象中,张艳相当有本事,应该分分钟就能把我捞出去,怎么还让我再撑一会儿?我一问才知道,张艳在哈市可以横着走,但这里是青市,就算是让顶头上司出来帮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八十龙脉图跑到青市来了,哈市领导不太愿意管了,毕竟领导嘛,向来都是喜欢把麻烦往外推,哪有往自己身上揽的。也是时候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了。
张坚强气不过,骂骂咧咧:“咱连后山大粽子,千年水女都不惧,没曾想,倒是被个小破官二代给绊住脚了,晦气,真特娘的晦气!”
秦教授叹了口气:“都说邪物凶险,要我说,到头来最凶的还是人!”说着话,秦教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递给我:“小赵,里面的日子不好过,这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二百块钱,我心里直犯嘀咕,天底下物价最高的地方就要数看守所了,里面连五毛钱一包的辣条都能卖出鲍汁娃娃菜的价格,这二百块钱够干啥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秦教授神秘一笑,竟然说这二百块钱是张坚强从鬼城捡的买命钱。这玩意儿可晦气大了,我带在身上,一准儿能把脏东西引来,我是不怕祸害,但那些收押的犯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我一回到号子,这二百块钱就被带鱼男给搜出来了,末了还拍了我脑门一巴掌,骂道:“n,你们家够穷的啊,探个监才给你二百块钱,不知道咱这的物价已经到达达国家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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