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拾荒的本能往身后的不远处的草堆走,扒拉扒拉啥也没有,还以为我涮他,刚要生气,我就抢先一步说道:“你听我的,站在那先别动,然后往左边走。”
拾荒的听了我的话,往左边挪动了两步,然后按照我的指示,斜着往窗户里看,立刻就看见了站在床边的那两具湿尸。但由于黑灯瞎火,只能看到个轮廓,他还以为是人。一开始我跟他说,这来人不是人是荫尸,他还不信。说是自己走南闯北啥没见过,什么荫尸阳尸听都没听说过。
我问他有没有照明的东西,他把背篓卸下来,在里面翻腾了一会儿,拿出一把破旧的手电筒。我让他往屋里照,当光线打在那两具湿尸身上,拾荒的呆愣了几秒钟后,突然出一声大叫,紧接着一屁股坐倒在地,指着那两具湿尸,颤抖道:“鬼……鬼……鬼!”
我跟他解释,那根本就不是鬼,而是尸体诡变之后的产物。虽然不是鬼,但却比鬼更凶,阳人勿近,生人回避。我让他赶紧走,别呆在这了,要是把那俩湿尸引诱急了,撞开铁门,够他喝一壶的。
这事儿要是放在常人身上,早就跑的没影了。可这拾荒的虽然害怕,却并没有立刻逃跑,而是离得远远的问我:“你咋跟这俩湿尸呆在一块?你不害怕?”
我能不怕吗,可怕有什么用。我冲拾荒的摆了摆手,郁闷道:“我被小人阴了,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你赶紧走吧,不用管我。”
“那哪成,要不我帮你报警?”
这拾荒的挺热心,可我却觉得他很烦,要不是这俩湿尸是被污血唤醒,体内阴气不稳,恐怕早就撞开铁门出去逮他了。而且就在这档口,天上的云彩被一阵风刮走,月亮冒了出来。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具湿尸身上,立刻开始冒白烟。
万物皆分阴阳二极,太阳属阳、月亮属阴,阳光能攻尸,自然月光便能诱尸变。
随着吸收的月光越来越多,原本呆头呆脑的湿尸逐渐活分起来,动作远比刚才灵活的多,地主婆跑到我脚底下,一个劲儿的蹦高抓我。而那个地主则趴在窗户上,两只手伸出栅栏,想要逮拾荒的。
一瞧这架势,我赶紧冲拾荒的吼:“别墨迹了,赶紧跑,再不跑,你今晚非死在这不可!”
拾荒的纠结了一会儿,一咬牙:“你等着,我去给你叫人。”说完扭头就跑,根本不给我阻止他的机会。
我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千万别人有搭理他,也千万别有人来,否则这事儿非得闹大不可。
随着拾荒的一走,俩湿尸立刻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随着身体越来越灵活,有好几次蹦高的时候,指甲盖都能碰到房梁了。我像是惊弓之鸟一样,不断在房梁上游走,生怕被它俩抓住脚踝。
由于一直抓不住我,这俩湿尸越来越暴躁,尤其是那个地主,嘴里不断出渗人的呜呜声。在蹦了几下之后,他的两只手突然一把抓住了房梁,锋利的指甲盖全部钉了进去,想要往上爬。
我吓得赶紧用脚踹它脸,结果被它一口咬住鞋底,愣是给我把鞋底咬出一个大窟窿。还没等我把地主踹下去,地主婆也抓住了房梁。而就在我猛踹它俩脑袋的时候,这房梁竟然承受不住我们三个的重量,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要是房梁断了,那我可就死定了。情急之下,我干脆咬破手指,挤出雄精,往它俩脸上撒。
一碰到雄精,它俩立刻像触电一样,直接从房梁上掉下去,倒在地上就没了动静。我还以为它俩被雄精给煞死了,刚要松口气,却现月光照在它们身上,尸气混合着阴气形成阵阵白烟,不断从身体上冒出来。
我暗道不妙,雄精可以震散它们的尸气,但月光却能让它们迅速恢复。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俩挪到月光找不到的地方,短暂的犹豫之后,我一咬牙,从房梁上跳下去,拽住地主的脚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拖到墙角。
可是当我回去拖地主婆时,却惊骇的现,地主婆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两个白乎乎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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