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日头正毒。村子里面人来人往的不知道再忙什么,村长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睛一亮:“大师,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快去看看吧,我们村子里面又生怪事了。”看到我们这些人中有人受伤,眼中露出惊讶的神情倒是很知趣的没有多问。
我们确实正打算离开,听到这话看了秦教授一眼,秦教授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小村子又不像是我们白皮山一样,靠着一个大墓经常出现奇怪的事情,这小村子的风水很好,周围也没有什么禁忌。
看到村长那希望的眼神,秦教授不忍心拒绝,思索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村长大喜过望,口中说着只要是能够帮忙处理,报酬什么的不成问题。
我也觉得十分好奇跟上去看了看,卞老头这家伙却没有去,回到了我们先前停留的小院子等候。
出事的地方在一片农田,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往那边走,出事的中心则是被围观的村民围得密不透风。这些村民并没有什么娱乐节目,只能够拿偶尔出现的怪事当做消遣,有些人甚至拿着馒头咸菜过去,看起来已经有了长期作战的准备。
还没有到场中,我就看到那个地方冒出一丝丝的黑气,这是煞气!秦教授疾走了两步。
村长推开围成一圈的村民,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场中的情况有些怪异,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仰天倒在地上,脸色铁青。旁边还有一个棺木,棺材盖已经打开,里面躺了一具尸体,白衣如雪,栩栩如生。是一具相貌普通单容貌保持很完整的女尸,左手好像被利器划出一道血线,倒是没有鲜血流出,双脚被人用红绳绑在一起,左胸口还佩戴着一朵血红色的不知名的花朵。身体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出莹莹光芒,秦教授看到这种情况瞳孔猛然收缩:“坐蜡冥红!”
村长不知道坐蜡冥红是什么东西,只是看到这不腐化的尸骨有些惊讶,而且地上还躺了一个人,央求着秦教授救救这个村民,秦教授目光从坐蜡冥红身上移开,从背包中摸出一个葫芦,从葫芦里面倒在这人口中一点淡黄色的液体,这人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鼻孔竟然冒出两道黑气,晃动了脑袋睁开了眼睛。
我心说秦教授身上的宝贝还不少问了一句,那葫芦里面是什么药?
秦教授含笑把葫芦移到我的鼻尖,一股尿骚气熏得我顿时一个踉跄。原来是童子尿!这样也好,如果被人知道喝尿的话,那简直是一辈子的笑谈。
我借着这个机会问了问这坐蜡冥红是什么东西。
秦教授仔细的给我解释了一遍,那胸口的红花并不是佩戴的,而是这少女的心血凝练而成。手腕的伤口并不是割腕自杀的伤口,而是为了放出体内多余的血液,绑着双脚的红绳,是为了禁锢这少女的灵魂在体内。炮制红绳的就是少女的落红之血。这蜡一部分是为了保持尸身形状不变,一部分是封印这少女体内的阴气。
我问这东西和蒙面被杀脚上坠铁的比起来哪个凶狠点。秦教授则是撇了撇嘴说这根本是两种东西,蒙面而杀脚上坠铁,那是要禁锢死者的灵魂使得尸体不辨是非,只是一个单纯的凶物。但是这坐蜡冥红则是上古回阳大阵的其中一个阵眼。说白了就是用来温养墓主尸体的。
还说着坐蜡冥红煞气冲天,如果现在不是白天,又被我们周围那么多生气死死压住,这尸身早就变了。
上古会阳大阵?我挠了挠脑袋。秦教授说不过是有些玄门高手用来逆天改命的东西,这坐蜡冥红就是其中一种。至于其他的东西秦教授这老头也没有说。
那这坐蜡冥红怎么处理,我看到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尸身上面涂抹的蜡都快化了。周围的温度顿时都下降了一下。那些村民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我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场中只剩下我和秦教授,张坚强三个人了,瞅了张坚强一眼:“乡亲们呢?”
张坚强一直在紧紧盯着尸体,听到我的话这才打量了一下周围,看到了那些身形矫健的村民,正在以每秒三十米的速度跑回了家里。张坚强摸了摸鼻子:“说好的患难与共呢?秦老头这家伙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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