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她拖进墓道?借着墓道微弱的光线?我发现她的脸呈青紫色?浑身僵硬?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身上满是尘土。我还以为她死了?刚才抓我那一下只不过是回光返照。可是当我当我仔细观察她的脸时?却发现脸腮一股一股的?虽然幅度很小?但我敢肯定她嘴里有东西。
等我把她嘴掰开?里面冒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瞧?竟然是个蛇头!这蛇还没死。但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反应相当迟缓?连吐信子的力气都没有。等我把它从女工程师的嘴里撤出来时?惊讶的发现?蛇身已经相当干瘪?像是被人榨干了体内的所有营养似得。在蛇的尾巴上?还挂着一个铜钱和一道黄符。
我低头看了看女工程师?心里一阵惊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恐怕就是南茅不外传的延命之术?将她自己和蛇的命绑在一起。只要蛇不死?她就不会死。但长时间水米不进?就算是用出这种招数?也只能保证她阳气不断而已?现在早已经虚弱至极。不吃点大补的东西是很难醒过来的。
大兴安岭别的东西没有?就人参鹿茸这种玩意儿多?可现在身处大墓。上哪找这些东西去。没辙?我只能用刀在手指上割开一条小口?挤出血喂蛇?先保证蛇不死?女工程师就有一线生机。
我让张坚强背着她?张坚强还老大不乐意?说要不是因为她和秦教授?这山也不用炸?更犯不上跑到这来送命?说句难听点的话。死了活该。
可我却不这么想?先不说她们也是被市里派来公干的?由不得自己。就算是非要把这个帽子扣在她们头上?但至少她们比我和张坚强有能耐?也算是个帮手?再不济?也能透露点大墓后面的消息。
和墓道里不同?暗门后面一片漆黑?而且走廊非常狭小?我俩只能一前一后往里走?还得低着头。最关键的是?走廊的拐角ノ岔口非常多?走个两三米就得拐一次弯?眨眼功夫?我俩就迷了方向?连来时的路都找不到了。
走了约莫五分钟?我就突然停了下来?张坚强一脑袋撞在我后背上?咧嘴就吆喝:“你停的时候敢不敢给我打声招呼?我还以脑袋瓜子撞墙上了呢。”
我没搭理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墙壁?半天之后才开口问他:“强子?你有没有发现?这地方咱来过?”
“这黑灯瞎火的?我哪能看出来。”
我伸手一指墙上的小坑:“这座墓的建造非常精细?这个坑肯定是当初建造时?工匠不小心留下来的。几分钟前?我就留意过它?现在又出现了?咱们该不会是在兜圈子吧?”
张坚强有些慌?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啥都没但他心里想的什么?我门清。如果真的是在兜圈子?我们很有可能跟女工程师一样?被活活困死在这。为了弄清楚?我从裤腿上撕下一块布扔到地上?然后和张坚强继续往前走?结果几分钟后?我俩果然在地上发现了刚才撕掉的布。
张坚强急的在原地直打转?我心里也不敞亮?要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弄死?也就认了?可现在啥都没见着呢?就被困死?也忒窝囊了。
正犯愁的时候?突然?我们后方传来一阵说话声。我和张坚强同时一愣?赶紧竖起耳朵听。
“老雕?你到底有谱没谱啊?”
“都到这了?你急什么?这种阵法?在茅派叫地煞陷阵?在我们马派叫做死循环。甭管叫啥?反正是很难破解。”
“啥狗屁阵法?我就想知道咱啥时候能到主墓室。都来一天一夜了?不是被虫子追?就是被女尸追?我特么腿都快跑折了。”
“你还有脸说呢。来的时候?咱说得好好的?进了墓?万事听我的。可你小子哪次听我的了?我让你别开灯?你特么非得开灯。刚才在女眷墓室?我明摆着跟你说棺里的女尸已经变了?你非要打开看看?要不是我道行过硬?咱俩就交代了!”
“我哪知道她那么凶啊。”
我心里一阵冷笑?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他俩明明比我来得早?反而走到我后面去了。我冲张坚强使了个眼色?背上女工程师?赶紧往前走?否则万一干起来?我俩不是对手那可就坏了。
刚才听老雕这迷宫是死循环?我这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死循环凭我的道行?是根本没办法破解的。喜的是?偏偏这个时候?老雕来了。到时候我俩跟着他屁股后面离开就行了。豆系刚号。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我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完?我就听见老雕扯着嗓子大喊:“虎头?赶紧跑?那大粽子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