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先拜谢媒人,贤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学业有成,名利就时再说吧。」梁山伯说完后,和祝英台临别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泪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后才知道,原来只是父母骗她回来,要将她许配给马文财,她听了后就想离开家门回尼山书院去,但她父亲却把她关在楼台上不许她下来。
晚上她父亲亲自上楼去劝她说:「英台,为父帮你订的这门亲,非比寻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祝英台见她爹上来,就撒着娇的扑在爹爹身上说:「爹,我不嫁。」用一条腿伸在她爹的胯间,磨动着他的棒棒,接着说:「女儿愿意侍候爹终老一生。」祝公远给这个荡女儿抱着,大腿磨着自己的棒棒,欲火慢慢的又升了起来,将手伸进女儿衣服内,抚摸着女儿的ru房说:「这是什么话,女子焉有终生不嫁之理!」「女儿就是嫁也不嫁给马文财。」祝英台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套着她爹已发硬的棒棒。
「我明白了,你在杭城读书时,做了什么?说!」祝公远大力的按着女儿的ru房问。
「嗯……爹你轻点嘛!女儿爱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说。
「怪不得劝你不听,原来你这荡娃在外有了儿女私情。」祝公远生气的说:「马家有财有势有媒聘,梁山伯他与我祝家难联姻。」「爹,女儿心愿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开说。
「我已将你许配马家,择日接聘,万难更改,你不嫁也得嫁。」祝公远说完后生气的走了。
梁山伯自从送了祝英台回去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因为挂念着祝英台,今天还卧病在床。这时师母走进来看他,坐在他床边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有点想……想家。」梁山伯说。
「想家?想家就请几天假回去吧。」师母说。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着说。
「上前含笑问书呆子,」师母笑着问他:「一事离奇你试猜,到底是男还是女?」「师母说的是谁呀?」梁山伯不明的问。
「你三载同窗的祝英台呀!」师母拿出玉环说:「她临行还含羞取出玉环,求师母做媒。」「英台有妹似英台,自愿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说:「临行她已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英台确是女裙钗,师母跟前自认来,」师母说:「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呆。」「啊!祝英台真是个女的?」梁山伯大声的问。
「是啊!」师母回答说:「你两个既有婚约,你应该早去提亲,明天早上禀明老师,下山访英台吧!」「多谢师母!」梁山伯含泪的说。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访,离了书房下山岗,眼前全是旧时样,回忆往时悲又伤,同窗三年情错种,竟不知英台是女红妆。英台呀,英台,你这个媒呀做得错呀!做得真错。急急忙忙把路赶,恨不得插翅飞到她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