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封锁了消息,所以才会今天的会议。会议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观察,观察在参加会议的人中,是否有人具备了叛徒的嫌疑。
让上帝会这些高层高兴的是,至少到会议结束的时候,并没有现其中的某一个人,有叛变的嫌疑。
在这些分区负责人离开之后,另一场级别更加高的会议又开始了,这一次,甚至连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都没有,一切,都仅仅是在网络上进行。
不用担心网络会议可能泄密,因为网络本身,就是共济会的,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世界互联网是被紧紧的抓在美国人手中,但谁又知道,那其实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掌控者,还是共济会。
“今天的会议,我看还不错,只是在来开会的人中,我还没有现谁有叛变的迹象!”
“是的,我同意3号的看法,我们的人,还是可靠的,说不定这次事件只是一个巧合,那yu边云或许本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杰克去的,适逢其会罢了!”
说话的人,是7号。“当然,先生们,我想现在大家应该已经非常清楚,无论是yu边云,还是那个工厂,那个企业,对我们来说,都是眼中的威胁,他今天可以干掉一个亚洲分会,明天或许就是非洲?美洲?只有上帝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打到我们总部来?那么,先生们,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别像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女表子,只是被动的等着客人上门,我们要出击!还击!血债,只有用血才能偿还!”
7号此时的生意有些激动,不过很快就有人站出来反驳他,“哦,7号,你太冲动!无论这家伙有多么的厉害,他始终只是一个人而已,分会没有了,我们可以重新再建一个,但若是我们在科技上领先的地位被剥夺了,那对我们来说,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想想看,今天那工厂能够生产处高精度母床,明天他们会生产出什么?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生产出高级的计算机芯片,又或是治疗艾滋病的新yao?哦,我的天,我真是不敢想象,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整个世界是不是都会匍匐在红色中国的脚下,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做什么?”
说话的人这个,是1o号,虽然只是高层排名最后的一个,但不代表他就没有表自己看法的权利,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表的意见,还获得其中几人的同意。
会议还在继续,而远在中国的厉正,根本不知道,一场与工厂生死攸关的会议,马上就会得出结论了。
厉正忙,真的很忙。
所谓万事开头难,但第一台精密母床成功出厂之后,工厂第一批订单——12o台精密母床就开始逐步下线了。
要生产这种高精度的母床,说容易不容易,说难,却也不是很难。对关键的问题在于,这种作为母床使用的设备,是根本没有法子使用机器化生产的,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它是所有机器化流水线的妈,怎么能指望女儿生出妈来?”
也正是这个被普遍认为的真理,导致了当来履行合同的中**工器械总公司的工程师,在看到短短一个多礼拜就下线的12o台精密母床的时候,张大着嘴,整整三分钟没有出一点声音。
厉正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低声问站在一边的黄曼,“喂!是不是我们的设备没过关,这老头子心中为难,不知道该怎样处理,才这样傻站着呆啊?”
黄曼轻轻一哼,“我们生产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过关,哎,是我大意了,忘记了这一茬!”
“忘记了什么?”
看着黄曼有些懊恼的摇头,厉正好奇的问道。
“生产的太快了!”
黄曼摇着头,给厉正一个无法理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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