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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揪了他的手,说道:“沈如冶,你先别发火,听我说完好不好?”
沈如冶冷哼一声,任我揪著他的手,没说话。
见他忍了性子,我才再次说道:“沈如冶,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宅妇人,怎麽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与我那麽相似的人?”顿了顿,我又说道:“还有啊,颜嫿禕的脸上本来是没有雀斑的。要把脸上的雀斑去掉不难,但是要人为的让脸上长出雀斑──”再顿了一下,才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吧?”
沈如冶的眸光深谙,定定注视著我,明锐道:“你想说什麽?”
我定定凝著他,认真地问:“沈如冶,如果我告诉你,有一只几乎无所不能的大手在操纵著这一切,他常常用声音同我说话,在暗处控制著我的一举一动,你会信吗?”不知道沈如冶会不会信我?
沈如冶静静看著我,没有再说话。
我扭了头,双手缓缓放开了他的手,涩然一笑,道:“就知道你不会信我。”这样荒唐的事情,若我不是当事人,也是不会信的。
沈如冶沈默了许久,又说话了,“这就是你藏了许久的秘密?”
听之,我欢喜了,忙不迭的点了头,本以为他是不会信我的,没成想他居然信了。
沈如冶蹙紧眉头,又沈默了许久,才站起身子去,说道:“我会调查的。”说著,他开了窗户,一跃而出,消失了人影。
啊,终於走了,我吁了口气,心一放松了下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冷了,正要起身,却发现双腿木的要命,特别是花办处更是木的没知觉了。
垂头一看,见本是浅粉色的花办不但变成了深红色的了,还肿的老高,本就肥嘟嘟的花办儿这会子更加肥了。
天哪!这般的明显痕迹,晚上顾苍桀回来见了,该如何交代啊?
正苦恼著,朱炎的声音突兀的在空气里响起,“你想借沈如冶的手查出我是谁来?”
“啊!”沈溺在思绪中的我,冷不防的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拍拍胸口,说道:“朱炎,你不要总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出声好不好?”
朱炎懒懒道,“貌似你不‘思考问题’的时候很少吧。”
我被噎的无语,爬上了床榻,快速地穿衣服。
待我穿完衣服後,朱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想借著他的手查我?”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是想借他的手查你来著,可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查得到你吗?”我是有这样的侥幸心思,但当著朱炎的面岂能承认?
朱炎不解地问道:“那你告诉他那些做什麽?”
我淡淡回道:“我只不过在转移他的注意力。总不能让他的心思全放在我从他身边逃走上吧?”
(17鲜币)135风起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想著顾苍桀回来发现了我身上的痕迹该怎麽办。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只要晚上哄著顾苍桀灭了灯,不就什麽也看不见了吗?只是这样的法子太过直接拙劣了,心里觉得不好。
正蹙眉无主意时,就听盼春进来禀报:“夫人,跟王爷的一个小厮回来报说,王爷和沈家大公子去西郊游玩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沈家大公子不就是沈如净吗?
心思电转间,我便全明白了,冉冉一笑,沈如冶还算是个有心的,还懂得让他哥哥把顾苍桀“拐走”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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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睿王府的敏王妃就送了帖子来,邀我过府去赏花吃茶。
这样的时候,我隐隐觉得呆在王府里哪里也不去方才是稳妥。可是敏王妃是皇帝同母弟弟的妻子,她的邀请,我是不得不去的。
“哎。”人生总难事事如人意。
我幽幽轻叹了一声,少不得郑重换了套匹配身份的衣服,坐了身子,任绿豆盼春盼夏把我乌压压的长发挽髻打扮了一翻後,才缓缓起身,携了夏凉的手,嫋嫋出了垂花门,坐上精致幽香的马车,往睿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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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完宴,扶了夏凉的手进了马车。
虽然有功夫了得的侍卫在马车外守护,但我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安著,总觉得会有什麽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马车驶入偏僻甬道的时候,只听外面一侍卫高声喊道:“保护王妃!”紧接著,我便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相击声。
服侍在旁的绿豆和夏凉,吓得脸色发青。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要来,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不知道这次拦车的人是谁派来的……
“咻”的一声,车帘子被一阵刀锋削落,外面的景物袒露在我眼前。一个黑衣人捷速跳上车,用刀背把挡在我身前的两丫鬟敲晕过去,伸了手,把我从马车里拖出来,扛在肩膀上,在其他黑衣人的掩护下,一瞬出了王府侍卫的包围,脚点著墙壁,使出轻功,飞向远方。
一路快行,风像刀子似的刮在我的脸上,由此我得知了黑衣人扛著我飞奔的速度究竟有多麽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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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扛著我,飞奔了许久,才越墙进入一个豪华的院落。
站在地上看景物和站在屋梁上看,绝对是不一样的。
从高处看,亭台楼阁花草鸟禽,漂亮的宛如是梦中的景物。
又几个跳跃,黑衣人停了下来,把我放回地上。
一阵头晕脑胀、脚步踉跄後,我终於在地面上站稳了身子。
这时旁边传来黑衣人的禀报声:“主子,人已带到。”
“嗯。退下吧。”是傅雁竹的声音。
我猛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雁竹站在不远处,一脸欣喜的看著我。
一时间,我怔了,居然是傅雁竹。他什麽时候有了这麽一个轻功了得的属下了?
傅雁竹没有像我所想那样发怒,他疾步上前,拦了我的身子,死紧死紧的搂进他的怀里。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傅雁竹喃喃低语,声音里带著轻微的颤抖。忽的,他丰润的唇压上了我,他的舌头暴风骤雨的席卷了我的舌头,狠命的吸吮了起来,我的舌头快速变麻,顿失了触觉。
抱的太紧,吻的太深,我无法呼吸了,但觉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怀抱里了。
胸前两叶妖豔的花瓣告诉我,傅雁竹和傅画沂对我的感情应该很浓烈,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想著以後不会安宁的生活,我的心头乱糟糟的,不知不觉间竟无声的落泪了。原来自己是个事到临头才知道害怕的人。
“怎麽哭了?”尝到咸咸的泪水,傅雁竹立马放开了我。一边手足无措的替我擦拭著不停下滚的泪珠,一边不知如何是好的拧眉低吼,“不许哭。”
透过溶溶的泪光,看见他一脸慌乱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暖,心里的乌云渐渐消散开去,眼中的泪水随之止住了。
见我不哭了,傅雁竹才携了我的手,往屋里去了。
在临窗榻上坐落,傅雁竹抱了我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轻轻磨蹭著。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双手握了我的肩膀,幽黑如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告诉我,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只一句话,不用说别的,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我悸动的问:“你信我,为什麽?”
傅雁竹微微一笑,轻柔的抚著我的脸颊,笑说道:“想了这麽多年,我若还不清楚其中的猫腻,我岂不成了愚笨之人?”
“依你的性格,就算你信我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对我说话,为什麽?”我怔怔地看向他清澈的眼睛,一时失神便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傅雁竹浅浅一笑,一抹孤寂的笑容荡漾在他的唇畔上:“若是当年,我是做不来这般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只是你离开的这些年里,我时时想、日日念、年年牵挂,再锐利的棱角也早已经被抹平了。再见到你,知道你依旧是那个你,没有变去,我心里剩下的只有欢喜,满满的欢喜。”
如果面对的是竭斯底里的傅雁竹,我还能厌恶,但面对眼前这个看我的目光透著毫无掩饰的欣喜,并一脸幸福样子的大男孩,我心里只有满满的心酸与无奈。
脑中灵光一闪,困扰我好些天的问题,在这一刻里豁然明了了──御花园里,他见到我时会落泪,原来是因为他欢喜到了极致啊。
我的心软柔成片,究竟要怎麽样浓烈的感情才能做到那般不顾场合的喜极而涕?
抬眼认真看傅雁竹,这才发觉,经过多年的将养,他皮肉里透著淡淡的红润,再也没有当初一丝病态的白皙了。
我咧嘴一笑,转了话题:“你的身体养好了。”虽然是为了转开话题而说的话,但我也是真心为他高兴。
见我笑了,他也跟著笑了,晶亮的眸子,如同水中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在别人面前的傅雁竹是怎麽样子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能受到皇帝重用且信任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情绪外露人,可他在我面前,从来是这麽的清澈,有什麽情绪都是明明白白的呈现在脸上。
傅雁竹抱著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仿佛要补尽这些年没有我的空白一般。天渐渐黑了下去,吃了晚饭,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一手搂著我的腰,一手摁著我的脑袋,把我的身子紧紧箍进他怀里。
脸贴著他的胸,心下不无感叹,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沈如冶一见我,抓了便弄,傅雁竹则抱了温存,什麽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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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了,不一定要天天苦著一张脸,这些日子里我过的很平静,并没有什麽情绪波动。只是日子久了,傅雁竹的心已经得到满足,自然想要让他的肉体也得到满足。
十天前,沈如冶闯入王府,我被逼著与他发生关系,那时候因为心里紧张,所以没有什麽排斥的感觉。现如今,我却极不想再跟傅雁竹发生关系了。於是,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傅雁竹的求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跟傅雁竹做过,现如今,这些排斥的情绪又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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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蠢笨之人,一些事情只要仔细想一想,岂有不明白的?
想明白的那一刻,我但觉自己完蛋了,居然对顾苍桀动了情。
我怔怔的,心里苦涩无比,怎麽就对三心二意的他动了情呢?虽然这麽想,但心里明白,人的心是最难琢磨的,心若想要动情,岂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我扯著脑袋,好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顾苍桀动情。
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我迷迷蒙蒙的开始追逐根源……
回想当初,初次相见,他背著手,从阳光金灿处走来,那染满阳光的脸庞太迷人了,於是我被瞬间秒杀,一眼成痴了。後又经历多年相处,心中那小小的悸动茁壮成长,如今虽然不是参天大树,但也是青葱茂密的小树一株了。
我愕然的瞪圆了眼珠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来情在第一眼的时候便种下了。
我耷拉下肩膀,颓丧的不行,这时候我才明白那“一眼”有多重要了,千里之堤,溃於蚁|岤,若没有当初的那一眼,也许我就不会把自己的心给丢了。
哈,好像也不对。长相好看的男人,我见了不少,怎麽会这麽容易被男色吸引?再则傅沈两家四男人的容貌远胜顾苍桀,若因色动情,我早就动情了,哪里等得了顾苍桀出现?
我撑著脑袋想:也许我隐藏在心里的理想伴侣是顾苍桀那一类型的,所以一见顾苍桀便痴迷了;也许是顾苍桀对我的好,让我的心在不经意间便丢了去;又也许这两者都有可能。
顾苍桀不同於傅雁竹的含羞带怯;不同於沈如冶的狂野奔放;不同於傅画沂的洗尽铅华;也不同於沈如净的沈静如水;他是既霸气又温柔的一个男人,虽然他喜欢姬陵轩,但是瑕不掩瑜,他依旧是个很容易让女人为他心动的男人。
没有沮丧多久,我又精神奕奕了起来,懂得爱人没什麽不好,人的一生中,能有一个让自己爱上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啊!
几年的富贵荣华,几年的如意快活,女人一生能得到的,我已经全部得到了。就算不久的将来,我将死去了,我也没有遗憾了。人最重要的是要知足常乐不是吗?
这般一想,我满足了,心境再度开阔了起来。
“啊,你的心境又开阔了一大片。”朱炎的声音惊异的想起。
朱炎“忽然”出声的次数多了,我便不再被他吓著了,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问:“你怎麽知道我心境开阔了?”还“一大片”?国文学的再不好的人也知道在“心境开阔”後面加上“一大片”有多麽的不和谐。
“我有感应。”朱炎道。
“感应?”我满脸问号。
朱炎又丢出了常说的一句话:“你以後就知道了。”
得,又多了一个“你以後就知道”的秘密。作家的话:等文的朋友辛苦了……挠头,前几日家里有喜事,我要招呼一众亲戚朋友,所以没时间上网写文,请亲们见谅。人活在世,总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活,不是因为忙活这个,就是忙活那个,有时候觉得自己挺累的,若是能静下来只写文那该有多好,呵呵。
(18鲜币)136床震(慎)
我苦著脸道:“啊,傅雁竹,别!”
傅雁竹晶亮的眸子炙热的看著我,认真地说道:“十二天了。”
“啊?”我瞪著眼睛,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傅雁竹伸出手来,轻抚著我的脸颊,嘟了嘴,可怜兮兮道:“我等了你十二天,难道还不够吗?”
瞬间,我呆了,嘟嘴不是我的招牌动作吗?傅雁竹怎麽学去了?
趁著我失神的当会儿,傅雁竹抱了我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身子伫立在我的双腿之中,俯了脑袋,嘬了我一只奶头,剩下的一只则用手指温柔小意的揉捏著。待我回过神时,他已经弄得我全身火热的不行,一阵快意划过我心头,双腿之间的幽谧地带缓缓流出一股水。
傅雁竹微微一笑了,“可想要了?”
我不由苦笑,很想问问:我若不想你能肯吗?
见我这个样子,他眉眼一弯,笑的愈发灿烂了。直了身子,褪了衣服,与我坦诚相见。
现在是白日,又是大太阳的天气,任何东西在明媚光线下,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傅雁竹微微上翘的茎体水润光泽,粉红色的蘑菇头光滑透亮。因是葧起状态,所以蘑菇头上的冠沟和茎体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了。
他压低了身子,小腹紧贴著我的,弹性饱满又硕壮的蘑菇头温柔的拨开肥嘟嘟的花办,缓缓的顶进去,再顶进去,只顶到他微凸的阴阜软软的贴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方才停止。
“唔。”傅雁竹微仰了一下线条流畅的下巴,丰润的唇微微张开了一下,很快的他又低了头,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了我看,用沙哑空灵的嗓音低低呢喃著:“终於,终於和你合而为一了。好紧,你好紧……”说完,他开始慢慢的顶了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
温柔小意的顶送到百来下,积累下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张了小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著。
傅雁竹弯眼再笑,一边顶,一边伸了大手轻抚在我的肩膀上,并一路往下,抚过椒|孚仭剑剩终撇褰斡氪驳募湎独铮辛宋业耐危r宋移鹄础?br />
“啊,傅雁竹,你要做什麽?”好端端的抱起我做什麽?
傅雁竹俯首亲了我一口,微微一笑,哑声道:“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说著,傅雁竹打开了床柜,从里面抽出了一条红色滑腻的绸带,平整的铺在床榻上,随後他坐了上去,缓缓躺了下来,让我压在他的身体上。这个动作让我胸前的两株白玉椒|孚仭奖獗獾募诽谒教构饣男靥派稀?br />
这时候,我的疑惑更深了,傅雁竹弄条红绸垫在屁股下面究竟想要做什麽啊?
接著,傅雁竹他微拱了臀,用绸带把我和他相连的下体紧紧的捆了三圈後,方捏著两端绸缎头在我的臀後面打了个蝴蝶结。(这条绸带很长也很宽,长度把我们紧紧相贴的腰肢捆了三圈,宽度把我们的屁股儿完全包裹住了。)
我傻眼了,把相连的下体紧紧捆在一起後还怎麽律动?
傅雁竹没让我疑惑多久,很快就给了我答案。他伸手扯了一下挂在床头的一条粗绳子,床板就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
“啊!”惊诧床板能动的同时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傅雁竹搂紧了我的腰肢,轻轻拍著我的背,丰润的唇亲了亲我的微张的小嘴,低低安慰道:“别怕。”
“震动的床?!”太震撼了,这样的时代里居然出现一张可以震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