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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掉。若那个时候阿爹他们还没有让阿娘爱上,也只能作罢。
当时我想:好个聪明的三弟,他明明可以制出控制阿娘一辈子的药,却以给阿娘一个选择为名否决掉我和阿爹想用此药让阿爹和阿娘永远在一起的计划。──他这样做不但向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做出了完美的交代,还巧妙地不去背叛他的父亲(若真按他的这种安排,白逸研独占阿娘是没有丝毫悬念的事情,毕竟阿娘现在还只喜欢白逸研一个人,这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的事实。)!
但是毕竟是我们辛苦了十几年的心血,哪能那么容易得就让三弟如愿呢?
为了让阿爹长久的占有阿娘,我便偷偷的在三弟下在阿娘和阿爹他们三个人的药里再加了某种催|情的药物( 我阿爹学习东西很快,就算是再难的东西,阿爹也一学就会,我是他的儿子,自然也遗传了他的敏捷。加之我和三弟毕竟是做了二十年的兄弟。只要我有心要记住,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自然也会了,虽然不比三弟精通,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阿爹虽然暗示我要在三弟制作出来的药里再加药,但这药毕竟是我下的。阿娘日后若想追究也是不能怨到阿爹身上去的,我阿娘平时那么疼我们,就算她再气我,以我对阿娘的了解,她也只会几年的时间不理我这个儿子。我那时想让阿娘怨恨几年若能换取阿爹的幸福,这是值得的。至于白逸研知道这件事情后的反应我也想过,他虽然会有滔天的怒火,但是他若不想让阿娘恨他,他就不会对我动手。所以这件事情,我做的有恃无恐。
只是,我千算万算,偏偏漏算了自己的心。我的心会为自己强迫阿娘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而心痛,我的心会为阿娘以后长达好几年的不理我而焦虑!
我缓缓抬头望向三弟,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此刻我才恍然大悟:三弟早就知道我们会有内疚和心痛的这一天!
我也忽然惊觉一直以来不是他被我们算计,而是他在算计着我们!原来我和阿爹都低估了他,他才是我们三兄弟中最深藏不漏的人!
我顿时咯咯大笑出声。
“大哥?!”二弟皱眉深深,一脸的不解地呆望着我仿佛是疯狂了的笑。
而三弟则依旧是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我笑累了,便渐渐停住了笑,我定定凝视着三弟的眼,冷冷道:“三弟,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也很狡猾。”三弟的狡猾比我圆润,比我狠毒!
三弟淡淡一笑,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你阿爹要的机会我们已经给了不是吗?”
“给?!这么短暂的时间我阿爹岂能抓得住阿娘的心?!”我攥紧拳头,生气到失了平日里的翩翩风度。
三弟定定凝望着我的眸,平静笑回,“二十年的时间还算短么?”
我一愣,是呀,阿爹都陪在阿娘身边二十年了……
三弟转眸看向远处的山黛,幽幽道,“若是大哥和二哥的阿爹在二十年内都没有让阿娘爱上的话,那么我们就算再给他们二十年的时间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我浑身一震,渐渐地,放松了攥紧的拳头。
三弟回头看了我和二弟一眼,道,“阿娘常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大哥和二哥若是强行要让阿娘去接受你们的阿爹。阿娘这一生是不会快乐的。”
随后三弟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为了阿娘能够生活得幸福、如意,我恳请大哥、二哥好好想想吧。”他说完,转身便离去,他离去的风姿是胜券在握的胜利风姿……
我阿爹、夜叔叔和白逸研在斗,我和二弟何尝不是和三弟在斗?本来以为三弟在阿娘的疼爱下性子会生得单纯一些,却忽略他始终是白逸研的儿子,有那样的父亲,儿子岂会是简单的理儿?
我长叹一声,声音嘎哑道,“二弟,我们输了……”出来的这些日子,心里异常的烦躁,我这般的做法虽然是成全了阿爹的一片痴情,但是对阿娘却有失公平。因为心痛和不忍,我每晚皆在对阿娘充满愧疚的梦靥中惊醒。我悔恨自己的不孝,我悔恨自己居然能够狠心地对那么善良,那么慈祥的阿娘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大哥,我们一直低估了三弟!”二弟不甘心的声音传来。
“……”我平静盯着三弟远去的的方向,并没有回话。
78力挽狂澜
当白逸研正要大批出动邶延楼的兵力去追捕三个孩子的时候,孩子们忽然自己回来了……
“孩儿知错了,还请阿娘责罚。”他们三人直直跪在我的面前,额头直往地上磕。
我冷眼定定看着他们,见他们把头都磕破了,不由蹙眉,但觉心肌阵阵抽搐,只得扭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逸研闻讯赶来了。
白逸研阴沉着脸,走过来抬脚狠狠地往三个孩子身上踹了几脚,孩子们身子受力向前冲,趴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丝。可见白逸研的那几脚用的力道有多么的重。
“白逸研,你住手!”当白逸研再次抬脚想再踢向孩子们时,我心痛地扑过去拉住了他。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就算我再气这三个孩子的胡为,我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白逸研一脚接一脚地往孩子身体踹。
白逸研气恨难消地眯了眯晶莹剔透的深邃黑眸,他睨了我一眼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脚,深吸了一口气后,只听他的声音发冷,“把解药拿出来!”白逸研做事向来只会直取要害,所以他并不废话去问三个孩子到底在我们我们身上下了什么药,而是直接向他们要解药。
晨儿从地上艰难地爬起,他跪直了身子,磨破了笔的左手伸进衣襟里掏出了四个小瓶子。随后,他双手捧着瓶子,高举过头,低垂着头,呈在我的面前,“红瓶的是给阿娘的解药,白瓶的是给阿爹、倾叔叔、夜叔叔的。”
我愣了一愣,缓缓伸手从晨儿手中接过四个小瓶子,记得晨儿在留给我的信中说是没有解药的,现在他一回来却把解药捧到了我的面前。我并没有去追究他为什么说谎骗我,因为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去问。
我才刚从晨儿的手中接过了解药,倾默蠡和夜琥焰也一前一后,步伐惶急地赶了过来。但见他们的脸苍白如纸,哀戚的神色中有着一种被亲人背叛的痛楚。
倾默蠡清澈的眼冰冷地盯向大儿子,漆黑瞳眸兀自收缩,他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拧眉,但觉有异,不由垂眼看向大儿子,正扑捉到大儿子转眼向倾默蠡时,一刹那的愧疚眸光。
我眯起眼,大儿子为何会去倾默蠡流露出这样的眼神?愧疚?他是因为忽然跑回来向我认错才会觉得自己愧对倾默蠡么?
我闭了闭眼,狠狠地甩了甩头,觉得现在追究这些都已经没有必要了,毕竟事情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于是我不再去想这其间的复杂联系,只缓缓挪步,把手中的白色小瓶子分别分发到白逸研和夜琥焰的手中,当我伸长了手臂给倾默蠡药的时候,倾默蠡呆呆立着不动,他的眼神木木的盯着我手中的瓶子看,并没有伸手来接的打算。
“倾默蠡……”我蹙眉。
闻言,倾默蠡缓缓抬眼,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后,不带任何情绪地从我的手中接过了小瓶子。
我见他接过了瓶子,心下便松了一口气,未想他却倏然变脸,把手中的瓶子砸向身旁的石头上,瓶子“啪!”地一声碎裂,瓶中的白色粉末浮游在空气里。
“倾默蠡,你又发什么疯?!这是解药呀!”我大骇,双眸狠狠盯向倾默蠡。
“我不需要这种解药。”倾默蠡冷冷道。
“……”我蠕蠕唇,却发现此刻的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表达能力,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启口。他话中的某种意思说的很明白,我不可能会不懂。正是因为懂了,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与他说话。
与此同时,夜琥焰也把他手中的瓶子挥向石头,“砰!”地一声,瓶子应声而碎。
夜琥焰满脸阴霾,瞳眸颜色倏然转深,他冷峻道,“我和默蠡一样的选择。”
“你们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来玩笑。”我怒红了眼。
倾默蠡冷冷一笑,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我们以命赌你的心,你对我们有心我们则活,你若对我们无心,我们活着也没有意思。”
我心强烈被震,只因这样的感情太过浓烈、太过疯狂了。
“桃花妹妹,他们要死,你就让他么死好了!”白逸研一把我的身子扯进他的怀抱里,他的嘴角冷冷勾起,显然是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我拧眉,揪住白逸研的衣襟,“白逸研!”
白逸研不甘愿地抿抿嘴,他纤睫半垂,对晨儿命令道,“把解药再制一份给他,若他再砸,就让他去死!”
晨儿点点头,抹去了嘴角的血丝,恭敬应声道,“是,阿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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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儿子回来认错到今日已经有一个月了,可是晨儿制做出来的解药只要一拿到倾默蠡和夜琥焰面前都会被他们暴力地砸碎掉。
今儿大儿子传话来:酉时倾默蠡约我在后山的桥上见,他说只要和我谈过话后就会吃药的。
我低叹了一口气,只想这可能是倾默蠡最后的‘挣紮’,又想到只要倾默蠡答应吃解药,夜琥焰自然也会吃解药的,于是我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毕竟相处了二十年,跟没有生命的物件相处了二十年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阿娘……”大儿子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我半垂眼眸,淡淡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阿娘真的不能原谅阿爹吗?”大儿子遗传了倾默蠡的那双清澈的眼期盼地盯着我看。
我定定凝望着大儿子,摇摇头道,“我早就不恨他了,谈何原谅不原谅?”在我的心中,倾默蠡虽然是坏男人,但是他在这二十年里待我的确是好的没有话说。那是一种掏心掏肺的好,那样的好,就算我再没有心肝,也是会被感动的。
“既然这样,孩儿想请阿娘给阿爹……”
我直接截断了大儿子未说话的话,“有些事情你们现在还小,所以不懂。”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爱很多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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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正西下,此刻如血的彤云染满了整个天际。两座大山仿佛都被笼罩在这恐怖、冰冷的血幕之中。
两座大山之间有一座用木板和密密麻麻的粗绳子栓成长达好几百米的软桥,桥身是用一块块长形木板铺成的,桥下的是雾霭朦朦、深不见底的深幽山谷。
我有轻微恐高症,看着下面的雾霭蒙蒙的墨色山谷,我的双脚不由得发软。
我望一眼桥下,不敢走上去,抬眼望向倾默蠡,喊道“倾默蠡……”
喊话完,却不见孤独伫立在桥中央的倾默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听不见?我将双手拱成圆,放置在嘴边,声音拔高,再次喊道,“倾默蠡……”
此时,倾默蠡才缓缓扭过头来凝望向我的方向,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后,咧嘴对我一笑,却没有向我走过来的意思……
“倾默蠡……”我再次喊他,可他依然只是定定盯着我看,却丝毫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把脚踏向软体的木板桥,可脚一踏上去,长长的桥身便微微地晃动了起来。我吓得连忙扶住软桥一边的粗绳,小心翼翼地向前迈步。
我低着头,蹒跚地一步一步向倾默蠡走去,只到看到一双脚出现在我眼底时,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
但见夕阳的浅橘黄光线一缕一缕地把倾默蠡清隽俊逸的五官柔和的勾勒了出来。此刻山风吹起,他如绸缎一般的长发漫天漂浮,隐在几丝长发中的清澈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你叫我来,要说什么?”久久不见他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只好主动开口问。
闻言,倾默蠡愣了一愣,随后他眼眸半垂,浅浅勾唇,苦涩道,“你和我在一起时为什么总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眨了眨眼,垂眸不想谈这个,低语道,“你今儿找我来就是为说这件事?”
“我以为我想要对你说的话,你心里一直都很明白。”倾默蠡的声音听起来伤感又冷淡。
“倾默蠡,纠缠了二十年,你难道就不觉得累吗?”我烦躁抬眼,实在不想和他们再这般纠绕下去了。
“桃花,你实在太不公平了。你既然连白逸研都能接受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好?”倾默蠡沙哑低喃,答非所问。
“……美玉虽好,却并非是我所好。”我抬眼,把视线凝在天幕中的夕阳。
“呵呵……哈哈!”突然,倾默蠡大笑起来,笑声随后慢慢停止了,可他的表情却狰狞了起来,“我等了你二十年,你就给我一句这样的话?!”
我身子一震,只因倾默蠡把话题转换太快了,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我从来没有要你们等!”我冷眼望向他,见风掀飞了他一身的长衫,他的白色裙裾漫天蹁跹。
倾默蠡的左手箝住了我的下颚,他眯长了眼缝,咬牙切齿道,“你敢否认这二十年来你们利用我和琥焰牵制着白逸研,以免他对你儿子不利吗?”
被说中了心里的秘密,我恼羞成怒,“他是你儿子,你有责任保护他。”
“狗屁!若他不是你为我生的儿子,我瞥也不瞥他一眼!”
“倾默蠡,不要把话说绝了,骨肉亲情乃人之天性。”我拧眉,很不喜欢倾默蠡这般的说,像个无情无心的冷血动物。
“你不是一直骂我是没有人性的畜生么?既然没有人性,又何来‘人之天性’?”倾默蠡双目被怒火烧红,神智几近癫狂。
“倾默蠡……”我白了脸,又惊又惧。因为我已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倾默蠡有这样的表情了。心底顿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间烦躁异常,隐隐感觉有什么的事情要发生。
“倾默蠡,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事情到此结束,好不好?”
闻言,倾默蠡的身子重重一震,肌肉僵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眸,痴痴凝望着我的眼。
突然,他浅浅勾唇,清澈水眸忽地阴冷。他俯首我耳畔,轻声对我低语道,“桃花,与其痛苦得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如我们俩就此同归于尽吧。”
我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愕然瞪大眼眸,“倾默蠡,你,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倾默蠡一双长臂倏然箍紧我的身子,纵身往桥下跳去!
身子往下落的瞬间,我害怕得尖叫,“啊~~~~”
“倾默蠡,我不要死!”
……
☆☆
我动了动手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来以为这次是死定了,却幸运地还能睁开眼睛,幸运地还能看见东西。
“呵呵……”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皮,哀戚地低笑出声,不知道我前生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此生才会被这般的男人纠缠上。
若说白逸研是任性的恶魔,倾默蠡就是疯狂的变态。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何就不能让我遇到一个正常的……
“桃花,你没事吧?”一声虚弱的低问声在我耳畔响起。
此刻我才感觉到身下是软的,我缓缓从倾默蠡的胸膛上爬起来,情绪激动地一手揪住他的长发,一手高高举起,“啪啪!”直响地刮了他几记耳光。
“唔……”倾默蠡只拧了拧眉,随后便咯咯地笑了出来,“好多年都没有见到你如此剽悍的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弄死了,我怎么还能够心平气和?”我咬牙切齿,沙哑到有些破碎的声音从我的牙缝里迸出。
“看来桃花你依然还是很留恋人世。”倾默蠡嗤望着我,犹如从来没有发生过跳桥一事的轻松和我说话着。
“活着是种福气,我从来没有想不开要去死!”我把拳头攥得死紧。
倾默蠡低低的笑,“这就是你不同与人的地方,特别的坚强,就像生在沙砾里的小草一般……”
“嗤!”我冷笑,“要是我能选择,我宁可做一株富贵逼人的牡丹。”天生就受尽疼宠不是很好吗?世间人有几个是甘愿做坚强的小草的?!
“……”此时倾默蠡定定望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眯起眼,因惊恐而变得乱糟糟的脑袋恢复了过来,此刻能正常思考,“二十年前你们处心积虑的要长寿,现今却要硬拖着我跳桥自杀?……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人岂能怎么容易就想和人同归于尽呢?”我极怒反笑,“……或者,这次‘跳桥自杀’又是一个你精心安排的‘征服’计划?“
“你从来都要把我想的这般的工于心计吗?”倾默蠡悲凉笑道。
我讽刺地勾起唇角,冷笑道,“难道你能否认你一直企图用诡计把我给征服么?我虽然不像你有那么诡计多端,但也不是一个任人愚弄的愚蠢之辈!二十年前,你明明知道我的要逃走,却故意假装被我的迷|药迷倒让我逃走,在我迷路深林中时,那只老虎你事先就发现却不射死,偏要等它正要扑向我的时候才故作英雄的出来救我!……晨儿会对我下药的那件事情,在大儿子充满愧疚地看向你时,我便肯定这一切一定又是你在背后教唆使计的结果!”有些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或许我并不知道,但是只要事后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切的阴谋诡计皆是清晰可见。
“晨儿?大儿子?两个都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对他们的称呼却完全不同?”倾默蠡定定凝望着我的脸,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深邃的不甘和怒气。
我一愣,僵硬地扭过头去不看他过分清澈的眼,我不知道为何总不去叫大儿子的名字,我只是在潜意思里默默排斥那个名字而已。
许久不见我有回答他的意思,也因为是他心里早已经明白,所以并不多做纠缠。他伸手板正了我转过去的头,让我的眼再次对上他的眼,神色认真道,“是,那两次是我精心设计,是想让你爱上我的阴谋诡计。虽然我呕心沥血、费尽心机,但最终都没能成功。第一次是被令狐悦搅了局,第二次失败在儿子对你的感情比对我的深。”他顿了顿,再道,“可是这次我并没有玩弄诡计的意思,在桥上时,我觉得很累,不想再算计下去了~我真的是想要就那么和你一起死去,只是跳下去后,听你颤抖地喊我的名字,可怜地对我说你不要死,那时我心很痛,虽然是你太无情,才逼得我想和你同归于尽,但是我还是不忍心见你如此害怕可怜的样子,但是我还是一时心软,拼了命的救你。”
“倾默蠡,你觉得这样得来的爱情有意思吗?”我拧眉深深,一脸的不能理解。“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苦苦执着与我一个?”我究竟有什么好的?他们为何要纠缠我整整二十年?倾默蠡还发疯地想跟我同归于尽?为什么要这样?他们这样权势的男人何愁没有女人爱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