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仙数了数,一共有二十多栋,约摸不到三十栋,而她分得的别墅就在几乎最北边,靠近一个小人工湖的地方。
别墅周围围了白色的木栅栏,白色雕花门挂了一个原木牌子,上面写着沈宅两个字。
这两个字叫宋临仙愣在当场。
过了许久才暗暗感叹一番韩部长的细心,以及收买人心的手段。
她在韩部长跟前从来没有说过对于沈家人的怀念,可偏偏韩部长就看了出来,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做了木牌给她挂在家门口。
沈宅,可不就是沈宅吗,过了明天,她就会改过姓氏,改为沈姓。
伸手摸了摸原木的牌子,宋临仙拿出钥匙开了大门,推门进去,看到绿色的青草地,一旁围着的花圃,还有花圃边上白色的秋千。
顺着石子小路走到房间门口,宋临仙摸索了一会儿,才拿出屋门的钥匙,打开屋门,就是一室的明亮干净。
一楼的客厅铺了木地板,打扫的很干净,地板上放着米色的沙发以及同色的茶几和电视柜,电视柜上摆了一台二十五寸的大彩电。
客厅一侧是厨房,另一侧有客房以及厕所和一个小小的书房。
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一间会客室,还有一间大些的书房,一间大大的衣帽间,另外就是三间卧室。
整栋别墅面积不是很大,却收拾的很干净整洁,装修风格也很简洁明,很合宋临仙的心意。
参观完整栋房子,宋临仙的心情好了不少。
宋临仙想着明天就要离开燕京,房子放在这里没人照管也有些不好,就从乾坤符拿出符纸以及笔和朱砂等物。
调好朱砂,宋临仙想了想,提笔尽最大的努力画了两张清洁符。
随后,她又从乾坤符把前几日捡漏得来的几块玉石拿出来,用刀子在上面刻画了一些符阵。
等画完了,宋临仙按方位把清洁符以及玉石摆好,右手飞的掐决,口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功夫,玉石发出几道亮光就隐去踪影,而那两张清洁符也消散在空气当。
但是,整栋别墅的空气更加清新,同时,这栋别墅所有的房间都变的一尘不染。(未完待续。)
第58章 见到亲人(月票100加更)
下河村位于冀省,离燕京城并不远,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里正处燕赵交汇处,自古以来,也算是兵家必争之要道。
下河村北边多山,但是下河村却是一马平川,这里土地肥沃,北靠山脉,南临大河,风景倒也不错。
只是到底是山村,总的说起来,发展滞后,交通不便,人们还保留了许多好的不好的古时的遗风遗俗。
下河村南边有一条河,这条河也没什么名字,村里的人说起来都叫一声大河。
如今正是晌午时分,家家户户吃过了饭,孩子们出去玩耍,家妇女都拿了衣裳趁着午休这段时间聚在大河边上洗衣服。
好多大姑娘小媳妇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也不觉得怎么辛苦,衣服就洗完了。
洗衣服的人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年妇女,她穿着白底碎花褂子,学生蓝的长裤,脚下是灯芯绒的黑色方口鞋子。
衣服虽然样式古板,可这个妇女收拾的很利索。
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和人说笑。
蹲在她旁边洗衣服的是王家的二媳妇,姓金名春花。
金春花把一件衣服洗干净放到盆子里,转头看到坐在河岸边抿着嘴笑的沈宝珠撇了撇嘴,对忙着洗衣的年妇女道:“季婶子,你家也实在太惯着闺女了,你家宝珠都十三了,还啥事都不干,吃完了饭一抹嘴当甩手掌柜的,这样可不行,这么懒的闺女以后怎么找婆家?”
季婶子姓季名芹,正是沈宝珠的娘。
她回头看了沈宝珠一眼,心里有些不满,可当着外人,还是回护沈宝珠:“春花啊,宝珠和别人不一样,她这不还正上学吗,再加上学习好,又知道刻苦用功,我和她爹就想着将来她要是能考上大学到城里过日子,就不用跟咱们一样每天苦哈哈的种地了,所以啊,啥事都不叫她干,净叫她学习。”
“切。”金春花歪了歪嘴:“那也得她领情才对啊,你看她现在也没看书,还不是坐在那里发呆,净知道胡思乱想,也不知道帮你干活,这样的闺女还养着做什么,要是我啊,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季芹笑了笑没再答腔,只是闷头洗衣服。
等她洗完衣服就叫沈宝珠:“宝珠,过来帮娘把衣服抬回去。”
季芹洗了一大盆的衣服,衣服干着还行,没有多少份量,可湿了份量就重了许多,季芹一个人还真不好弄,只得叫沈宝珠帮忙。
沈宝珠一听,柔柔弱弱的站了起来,走到季芹身边弯下腰,使出吃奶的劲来都没抬动盆子,她眼圈红红的抬头,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娘,我抬不动,我回家叫大哥去……”
季芹一听急了,眉头一皱:“这么点东西都抬不动,还叫你大哥,你大哥都上高三了,明年要高考,你别耽误他学习。”
说着话,季芹自己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盆子端了起来。
因为盆子太沉,季芹哪怕是再使劲也走不了几步,她只好走几步把盆子放下歇一歇,之后端起来再走,就这么一点点的往家里挪。
而沈宝珠就这么跟着季芹,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季芹自己辛苦,也没要沈宝珠再帮忙,但是,她紧皱的眉头以及死抿着的唇一再说明她心情很不好,她是在生沈宝珠的气呢。
河边洗衣服的妇女们看到这一幕,对于季芹都表示同情。
尤其是金春花,跟旁边别的女人小声嘀咕着:“季婶子还真把闺女惯坏了,我看啊,以后有她受的。”
“倒也不是季婶子惯沈宝珠。”知道些内情的人小声给金春花解释着:“原来季婶子生了三个小子,第四胎才生下宝珠来,自然当眼珠子疼,只是说来也怪,宝珠自小就和季婶子不亲,也因为季婶子月子没坐好,奶水不多,宝珠小时候没吃上啥饱饭,自小身子骨就弱了些,季婶子觉得亏欠女儿,就连宝珠和她不亲近也忍了。”
又有一人道:“后头宝珠长大了,更加娇娇弱弱的,别人还没说啥就哭上了,这要搁在大户人家也没什么,可搁在咱们庄户人家就麻烦了,谁家耐烦要这种没事净哭,啥活不干的闺女,没办法,为了沈宝珠将来着想,季婶子只好死咬着牙供她念书,想着她将来能跳出农门到城里做工。”
“季婶子也挺不容易的。”看着季芹累弯的腰,金春花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