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了一个来月,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
沈夫子也有几个同窗好友如今在京城做官,他早早的就捎了信去的,他们到了京城的时候,人家已经帮着赁了房子,安排好了一切,他们只要舒舒服服的住进去就行。
这翁婿俩闭门苦读,转眼就到了会试的时侯。
进了贡院,看到这次的考试题目,韩杨就乐了。
而韩松都疯了。
竟然不是,竟然不是韩杏狠的那些题。
韩杏误他啊。
韩松差点在贡院发起疯来。
他努力克制着,开始回想这些题要怎么做。
别人奋笔答题的时候,他在抓头发,他在皱眉头,他在冥思苦想。
当三场考试下来,韩松整个人都不成样子了。
而韩杨很有精神的步出贡院。
沈临仙早就让下人驾了马车在外头等着了,接到韩杨和沈夫子立刻回来,让人帮这两人洗了澡,抬他们回屋睡觉,沈临仙才去打探韩松的事情。
知道韩松这次考试考的几乎崩溃,她冷笑一声。
这韩松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劲了吧,就只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住了,这样的人怎么为官作宰?
等到会试成绩下来,韩杨高第一名会员,而韩松却是榜上无名。
他彻底的发了疯,在贡院门口大呼小叫的,嚷着什么不可能,嚷着什么不该听信韩杏的话之类的,被贡院的差役打了一顿赶走。
韩杏那里还等着韩松高状元然后去接她出通判家呢。
结果等来等去等到了韩杨高状元的消息,王氏又跑到她跟前哭诉说是韩松疯了,还骂韩杏没安好心,那么耽误韩松,说如果不是韩杏帮着韩松猜题,凭着韩松的才学,早就考了状元,但偏偏是因为韩杏,韩松才名落孙山的。
王氏指着韩杏的鼻子臭骂了一顿,让韩杏往后别跟家里来往了,叫她自己好自为之。
韩杏差点给气疯了。
而通判儿子的正室现如今正看她的笑话,知道这件事情,又叫人好好的嘲笑了她一通,韩杏一时没忍住,和正室大打出手,结果,叫通判夫人给拘在佛堂里抄佛经,整拘了她半年,出来的时候,人都不成样子了。
韩杨那边当了状元,回乡祭祖的时候,拿出红薯和土豆这两种作物教赵狗儿和古远怎么种植,让他们在乡下好好的培育这两种作物。
等到第二年,红薯和土豆种了出来,产量也出来了,高到惊人,韩杨这时候在翰林院,还是侍读学士,专门负责给皇上起草书,是个十分接近圣驾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