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慎朝楼上望了望,那里有暖暖的橘色光芒从露台散出,却是很不屑地哼了一声,背过身离了众人回房,只是合上门的一瞬,却笑了。
那一晚皇帝的銮轿没有离开符望阁,翌日淑慎要去书房时才遇见同要离开去聆政殿的皇帝,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彦琛笑道:“那么早就去书房?你竟比泓晔泓昭还勤奋,若是男儿该多好。”
她傲然回应说:“父皇说得不好,女孩儿又如何呢?将来您若觉得儿臣中用,儿臣自然不输任何人。”
彦琛笑而不语,但看着淑慎便忍不住想起一些往事,心里沉了几分。“父皇送你。”他笑着将淑慎揽在身边一起上了銮轿,既然往事不可追忆,就让他为这孩子做一些补偿。
之后的两日过得极平静,往来符望阁的仅有太医何子衿,在他的悉心照料下,第三天时嗣音已经能沙哑地开口说话。
“梁贵人尽管放开嗓子说,您如今是因为哑了太久心里害怕,所以才说不出来。”何子衿自信满满,希望嗣音能胆大些。
嗣音不得不叹服这个何子衿,他原来不仅会读唇语,竟还会读几分人心,她的确是心里有几许害怕这才不敢放开嗓子,但犹豫了半日还是放弃,只极轻声地说:“明日再看吧。”
何子衿自然不能强迫她,最后看了下嗣音的咽喉,肯定地告诉她明日一定会好后便离去了。
祥儿上来收拾东西,笑对嗣音说:“主子您觉不觉得这个何大人生得跟女孩儿似的,那眼睛鼻子可真漂亮,叫人嫉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