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贤妃娘娘下的命令?说为什么了吗?”嗣音问。
“说是两人贪财,合伙没了主子的东西,贤妃娘娘容不得他们。”从德嘀咕,“总算不说那件事。”
嗣音轻叹:“贤妃也狠,若是真有情的两个人,自此生生分开竟比死了还难受。”她看向谷雨,“如今你知道年夫人的厉害了吧,刚才咋咋呼呼的,一点没有平日的稳重。”
淑慎吃罢梨酪,慢悠悠说:“她平日也不见得好,该打的是她才对,也好长长记性。”
从德噗得笑出来,谷雨又气又怕,换她纠结了脸。嗣音恨道:“我这主子也该打,怎么也降不住你们,淑慎一句话就都闷了。”
淑慎笑眯眯:“他们也懂啊,谁的话更有道理。”
嗣音气结,谷雨、从德掌不住大笑,一室融合。是啊,旁人的纷扰与他们何干,符望阁就该过自己的日子。
翊坤宫这里,李子怡气得面色青白,晚膳一口也不曾动,握了半日筷子,终还是连着碗一起掀到地上,吓得一屋zǐ_gōng 女战战兢兢,跪了一片。
不多时,一个小宫女送来匣子,打开跪捧在李子怡面前,正是年筱苒那日送的琉璃夜光杯。
看着那流光溢彩绚烂瑰丽的夜光杯,李氏竟是怒火三丈,扬手翻了匣子,落得一地清脆。
“静堇留下,其他人滚出去。”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