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接过酒壶直接灌了一口,可他喝不惯这酒,到底咽不下去喷了出来。
“混蛋,浪费那么好的酒,你知不知道是好不容易酿出来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你还吐出来。”赫娅生气极了,扑上来揪着何子衿要灌他,尖叫着,“喝下去,喝下去!”
何子衿躲避着,本能地推开她,赫娅手中一滑,酒壶坠地碎裂。见这情景,赫娅一掌挥在何子衿的脸上,怒骂道:“狗奴才,敢摔我的东西。”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屡屡受迫于一个女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有几个能做到?可是何子衿对赫娅的忍耐,似乎永远没有底线。
他对泓昀说:“因为我欠她。”然事实上,是他希望自己能永远留在府里,留在泓昀的身边。
“赫娅……”却是此刻,泓昀醒了。
其实泓昀并没什么大病,那天在子衿的屋子里晕倒,也仅仅是一时怒气攻心。
而是面对这不可理喻的人和事,他选择了逃避,终日昏睡,睡不着了就强迫何子衿对自己用药。他不想醒来,又害怕死去。
但这没日没夜地昏睡了一个多月,也终于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
“你醒了?”醉醺醺的赫娅扑到丈夫的床前,她身上浓烈的酒气引得泓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