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娅呆望着皇后,她一直以为皇后是温和的,只有婆婆那样的人才会无端端地虐待自己,可此时此刻,在自己最无助柔弱的时候,她却对自己说这么残忍的话。
“为什么只有我是错的?为什么……”赫娅哭起来,不服气地冲着容澜道,“母后为什么不问问泓昀他做过什么,为什么只怪我只怪我?”
容澜目光里的威慑半分不减,依旧冷声道:“本宫说得很清楚了,是你弄不清状况。”她轻声一叹,又道,“你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现在还不能说,可将来你若再有孩子真正成为了母亲,如果你也有了儿媳,你就明白本宫话里的意思了。寻常人家尚如此,何况这里是皇室。”
“我不要何子衿,我不要他来救我,母后,换别的太医可不可以,母……”
“你若想活也想你的孩子活,现在本宫就让何子衿进来,你若不想活,本宫就带着贤妃回宴席上去,何子衿自然也回他的御医馆,今晚不会有第二个太医来。”容澜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她。
赫娅绝望了,她知道,在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同情她的,要么死,要么面对现实。
不多久,皇后款款出来,冷声对何子衿道:“务必保住王妃的胎儿,不然提头来见。”言罢便要离去,见泓昀远远地站着,便径直到他的面前。
“在等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