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又是怎么回事?除夕那晚你也看见了,赫娅为什么那么抵触他?”容澜蹙眉,到底还是问了这件她最不想问的事情。
泓昀纠结了那么久的事,当母后真正问出口时,他却不假思索地回答:“儿臣不知道,何太医在府里一向稳重谨慎,他性格也温和,实在不明白哪里惹到了赫娅,从前何太医还在府里时赫娅就对他百般刁难,那晚大概也就是使性子吧。”说这些话时,他竟是不慌不忙面色沉静。
“使性子?一个女人拿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使性子?”容澜冷声驳斥。
泓昀却再次镇定地回答:“儿臣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事最好,泓昀你该明白,他只是一个太医,我不会容许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破坏皇家的体面。”
“是,儿臣明白。”
“你起来,坐下。”容澜没有深究自有她的道理,虽然泓昀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他毕竟是彦琛的儿子,皇帝也并非不想管教儿子,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要他怎么问?平素容澜稍提起一两句,彦琛便恨得跟什么似的说:“他如今真是越发出息了,连一个家都管不好,朕如何能交付他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