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叫了过来,送了医院特有的止疼药过来,然后就离开了特护病房。
伺候段有坤喝药后,施飞花道:“有坤,好点了吗?”
“你这个臭女人,你以为药劲来得能有这么快?绝对是你的女儿段琴歌在哀求贺秋风修理我。”
“有坤,事实肯定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千万不要对琴歌做什么,你是她的亲叔叔。”
“她的眼里哪有我这个叔叔,我白疼了她这么多年!”
段有坤有自己的道理,段琴歌也有自己的道理。
段有坤认为他对段琴歌很好,可段琴歌却认为,段有坤是个牲口。
“公孙帆!”
听到了段有坤的吼叫,公孙帆诚惶诚恐:“馆主,我在呢,尽管吩咐!”
“无论如何,你都要尽快和贺秋风接触一下,搞清楚,他对付我,究竟为了毛?”
“是!”
公孙帆心说,究竟为了毛?兴许真是为了毛!伟大的馆主,你以前做过的毛事,真不少!
忠诚与愤怒并存,这就是公孙帆对段有坤的态度。
又是一个上午,段琴歌继续期末考试,血雨剑狂剑客继续在暗中保护她。
坐在考场里,每当想到,外面有人保护她,段琴歌的心情就很怪异。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校花,所以自己的生活就变得不正常了吗?别的人不需要保护,可她却需要保护。
段琴歌手里的笔不停地敲打着桌子,她浑然不觉,可发出的哒哒哒的声音,却惊动了所有的人。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落到了段琴歌的脸上,监考老师也走了过来。
“段琴歌,你怎么了?”
“没什么,对不起。”
“好好答题,考试时间已经过了一半。”
“哦。”
段琴歌勉强让自己的心思回到了考卷上,手里的笔也快速动了起来。
考试结束后,段琴歌和大家一起走出了教学楼,听到有人在议论她,段琴歌很恼火,甚至很想对议论她的人吼叫。
但是,在烟海大学时,段琴歌向来都是温润矜持的,极少有歇斯底里的时候。
不是她在装,她绝对不是为了给大家留下这般印象,所以才如此,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温润矜持的人,洁身自好,对人很和气。
当段琴歌来到幽静湖边,看到贺秋风的身影时,她的嘴角露出了清淡的微笑,仿若是一朵荷花的倩影。
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贺秋风回头看到段琴歌走了过来,笑道:“考完了?”
“是啊,考完了。”
段琴歌坐到了贺秋风身边,微笑道:“你怎么来了?难道有狂剑客在暗中保护我,你还是不放心?”
“我过来看湖水,不可以?幽静湖很美的,来到这里,我就会想到景湖的莲花湖。”
“烟海大学的幽静湖是很美,可是和景湖的莲花湖比起来,还是很有差距的。”
“你去过景湖吗?”
“去过两次,也见过莲花湖,当我站在姻缘桥上,看着眼前宽广的湖面和大片的荷花,身心都被陶醉了。”段琴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