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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和今天有关系吗?”林杰依旧面色平静的问道,但是他听着詹妮弗讲述往事,回忆起当时的情形,还是险些抑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暗流。不过还好被自己压制下来了,没有被詹妮弗发现。
詹妮弗没有理会林杰的反对:“当然有关系,我只是想让你认清你病情发展的过程。还需要我讲下去吗?还要我说你在哥伦比亚,在中非,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在西班牙,在阿拉斯加等等地方十多次发作的过程吗?”
詹妮弗并没有给林杰说话的机会:“你自己其实也是心知肚明,从阿富汗第一次发作以后,后面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重,甚至每次的诱因都越来越轻。最开始是特定的场景,然后一般的杀戮就行,然后枪声或者鲜血就能诱发,到了最后居然想一想也会发作。这些都说明你的病情是越来越严重的。”
“ok,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但是现在我不是挺好的吗,完全没有要发作的迹象。”说这个话的时候林杰有些底气不足,毕竟刚才的心悸还没有过去。
“我都说了这是假象,没有发作完全是因为你的逃避政策,躲避一切可能的诱因。你这是在做鸵鸟,”詹妮弗说道,“想想你上次给我打电话是为什么?就因为看到一点电影场景就几乎发作,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林杰沉默了,没有说话。某种意义上来讲,詹妮弗说的有道理,但是林杰为什么还要固执己见呢。可能是内心的柔弱和脆弱的结合吧,柔弱是因为选择到蓉城来怀念凌零,脆弱是没有勇气面对詹妮弗的第一方案,“以毒攻毒”的方案。
再坚硬的心也有脆弱的地方,再强大的人也有不堪一击的时候。
詹妮弗说的很对,自己自从阿富汗第一次发作之后,到自己来到华夏之前,一共发作了十三次之多,而且的确是一次比一次严重。
发作的间隔越来越短,造就的杀戮越来越多。就像詹妮弗说的,到了最后几次,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也可能诱发发作。
另一方面,作为“当事人”的林杰更是痛苦不堪。自己的意识被囚禁,看着另一个自己疯狂的杀戮,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林杰不想再经历那样的感受了,如果按照詹妮弗的第一种方案,必定是要无数次经历,这也是林杰逃避的理由之一。
正式因为诸多考虑,林杰来华夏之后一直都是低调隐忍的生活。他一方面洗涤自己的内心,不要动任何杀戮甚至邪恶的念头。另一方面就是尽量少的和人动手,要知道动手也是一大发作的诱因。
不过在华夏的两年多林杰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就算有麻烦也有王子和安安负责摆平。而最近的几次林杰都非常注意分寸,才能把事态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詹妮弗说的是对的,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变好。但是林杰不想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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