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什么花花草草都往家里带?”
庄颜是第一次就这个问题向毓谦彻发表建议。她皱着眉,有些不悦。虽然刚才毓谦彻的反应甚是奇怪。
“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毓谦彻随意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反问道。嘴角一边斜上挑冷笑,眼睛微微眯起,分不清神情是何情绪,却已然没有刚才那种冰冷了。
他毓谦彻,还轮不到谁来管!
“好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外如何或许不关我的事,但是麻烦你管好这些女人,不要带来家里,也不要来打扰我!”庄颜带着些许怒气,直生生地将话说完,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她可以眼不见为净,然后努力说服自己,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那些送上门来故意挑衅的女人,让她如何忍得?
“呵,你又是闹哪样?”毓谦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明明是上扬的嘴角,却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冰冷的气息,“装作大度的样子,然后再跑去老爷子面前告我的状?庄颜,你未免太有心机了吧?”
“那次事情和我无关!我答应你了就不会再做小人!爷爷怎么会听说的,我也不知道!”庄颜急急就想要解释,已然没有了刚刚那般镇静。
她说的都是事实。那是她第一次看到毓谦彻和别的女人勾肩搭背,心里苦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告状给自己添堵呢?至于毓老爷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也觉得好奇!
“时过境迁,你想怎么说都行!”毓谦彻鄙夷地看着庄颜,眼神渐渐染上了一丝厌恶。他张开双臂,呈放松的姿态背靠向沙发。
庄颜百般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些不知所措地侧过头,不愿意去探及那些她不想看见的那些情绪。
“不说话了?还是想不出其它的话来狡辩了?”
毓谦彻一边冷笑,一边站起身来,慢慢走近。不知为何,看到庄颜这副样子,他便觉得有些没由来的心烦,可是心烦之外,却又有说不出的怜惜,两种情感冲撞在他的心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却更加讨厌这样的情绪。
“谁允许你哭的?”他不耐烦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