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倾重复,又被毓谦彻打断,“前几天晚上怎么回事?”
于倾彻底无语双手一摊,“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半夜在家睡的好好的,庄颜给我打电话给了个地址说麻烦我去接她就挂了。”
“我到的时候,那丫头都不是脸色发白那么简单,头发是湿的,脸烧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还没说上话,就直接昏过去了。第二天我就说我带你去医院吧,她说于姐,你从来没请过一天假,我躺躺等你下班。我就那么信了,结果中午我跑回去,她人就消失了。”
毓谦彻的脑子又是乱成了一团麻。
所以跟凌逸轩根本没什么事是吗?所以他之前以为的苟且都是假的,其实毓谦彻现在还有什么可怀疑的,早起那床单上盛开的梅花,不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了吗?
于倾的话没有让他释怀,更平添了许多心酸。
看毓谦彻不说话,于倾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个好女人。你该听爷爷的话。”
“恩。”
毓谦彻起身就走,到门前的时候嘱咐了于倾一句,“庄颜离家出走了。但是爷爷不知道,你帮我瞒一下。”
于倾哦了一句,“那怎么说?”
“出差了。”
开车的一路,毓谦彻有点蒙。商场上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变得一筹莫展。
记得酒醉的那个晚上,他怀里拥着一个女人喝的醉生梦死,庄颜的电话打过来。他咆哮着一声挂断,然后紧跟着来了个短信。
起初他还相信庄颜是在维护他,可到家的时候没见到庄颜那个人,毓谦彻就彻底的失去理智了。
有些事不堪回想,想起来只有扇自己巴掌的冲动。
车子一停,在一栋高档的封闭小区门前,毓谦彻按下车窗,给了门卫一个眼神。那人像是瞬间秒懂,给毓谦彻放行了进去。
这是凌逸轩所住的小区。其实自从这男人来到国内,换了个身份埋伏在自己的身边,他早就知道了。
只是不到关键的时候,毓谦彻根本不会有行动,当然一些能伤到那人体无完肤的话,也都烂在了肚子里。
这大概是头一次的暴漏,但是毓谦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门铃响过两声,凌逸轩开门时惊讶的表情不亚于亲见主席了。
“你就这个待客方式?不让我进去?”
凌逸轩从回过神侧了个身,“你……你怎么会知道。”
毓谦彻拖鞋进屋,擦了他的身体,“我要比你想象中知道的更多。”
更多?指的什么?凌逸轩开始头皮发麻。甘心做一个跟班似的在毓谦彻的身后,直到男人双腿自然一分,坐在自己沙发的主位上。
毓谦彻坐下后,四处张望,包括那门廊上的拖鞋,目光也是一一扫过,这里也没有任何女人的踪影,难道他今天来错了?
“你找我什么事情?”
毓谦彻向后一仰,舒服的就如同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庄颜在哪里?”
凌逸轩转着眼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唇边一勾,“你的老婆,为什么要来问我?我的毓大总裁,你的那些能力呢?”
对凌逸轩忍,这还是第一次,为了某个女人。
“我们之间发生了点小矛盾,你应该会知道她的行踪吧!如果在庄颜心里,你还算他的朋友的话。”
凌逸轩被哽了一下,的确。他算的上庄颜的朋友吗?
就连失踪这么大的事情,还是毓谦彻来通知他。难道自己曾经对庄颜做的一切都是徒劳?那女人的心就那么坚定吗?
凌逸轩脸色微变,“就算知道,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毓谦彻向前探了身子,“凌逸轩你信不信,你怎么从国外来的这里,我就可以怎么原封不动的给你送回去!”
他果然知道自己的底细,不免让凌逸轩心头有些烦躁。
怪不得之前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难道所有的一切,毓谦彻对自己都了若指掌了吗?那他这几年在国内算的上什么?一个跳梁小丑,一出出的演给人家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