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得?”樊天问。
“你不早就知道我和毓谦彻的事情了吗?如果真想那么做的话,何必要等到今天,而且这段时间我站了你的地盘,你心里不知道该有多恨我。”
哈哈哈的一阵笑声,樊天单手指向后边点了点。
“然然宝贝,你天天跟庄颜混在一起,为什么还是这么笨呢?”
这关丁然什么事?丁然委屈的倔起了小嘴。
“你别笑。”庄颜挺了挺腰身一脸的严肃,他看见镜子里樊天的那张俊脸也瞬间冷却了下来。
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怪不得丁然根本就玩不转他。
“丁然不可能一辈子都给你当小三,就算你们有什么狗屁协议,但是你这是毁他一生你知道吗?”
丁然在旁边拽了庄颜的袖口,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倒车镜里,樊天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其实庄颜也是撞着胆子的,如果不说这些话,她就算去了外地,也会觉得不安心。
至少她要试探出樊天对丁然的态度。
“庄小姐自己遭遇情变,难道就一棒子打死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了吗?”
庄颜冷笑,“樊先生可没做什么让人心安的事情啊。”
樊天又是一顿,他郑重的扫过庄颜一眼,又瞥了下她身边萎缩着的丁然。“呵呵,这丫头情商不高,或许给庄小姐造成了什么错觉?”
庄颜楞,仔细的又看了樊天一眼,樊天的嘴角勾起,依旧是坏坏的笑着。
这说明樊天对丁然有情,只是这傻丫头根本看不出来是吗?那他的原配夫人?
庄颜低头闷闷的想着,许久。
“那总该有个期限吧。”
“你是她妈?”樊天哼出一句,然后又接着说,“时候未到,到的时候自然随时都是期限终点。”
庄颜就不再问了。只是身边的丁然不停的摇着她的胳膊,“庄颜,你们说的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庄颜脸色渐渐好转,戳了下丁然的额头,“说你会有享福的一天。”
“哦!”
这木讷的性子,庄颜也是醉了。
从怀孕到生产,再到孩子会蹒跚的走路,每个女人都会觉得这段时间过的飞快一般。当看着孩子咿咿呀呀的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们的青春也就随之流逝了。
三年后,天还是那个天,却物是人非。
毓谦彻依旧稳稳的当着他的铁蹄总裁,凌逸轩也在多次的打压反抗之后,在城里支撑起了另一片天,只不过始终都是逊色毓谦彻一筹。
不过在城里早已经赫赫有名。两个人的名字更是成了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除此之外,毓谦彻的身边也多了一个叫乐灵溪的女人。没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相反接触过乐灵溪的人都会觉得她有那么一点讨厌。
只不过毓谦彻喜欢,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暗涌着也有一些闲言碎语,乐灵溪不过是长得有点像当初那个风靡了全城的女人罢了。衬托下,毓谦彻却被烙下的专情的印记。
只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依旧没有人知道当初毓谦彻夫妇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只有一部分人还记得,那该是个冷淡且有头脑的女子。神秘的出现过,又神秘的消失,无影无踪。
毓谦彻一如往常一般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着什么,手里的文件一张一张渐渐起了很厚的一摞,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是同样的一个表情。
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急促的高跟鞋声音,毓谦彻依旧没有抬头。只是手臂一抬,指了远处一个方向。
高跟鞋声止住,然后转向去了另一个地方,毓谦彻继续签着手下的文件。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毓谦彻听见一声哀嚎声,才缓缓抬起头来。
视野里,女人双腿岔开随意的扔在茶几上,身边的八卦杂事纷乱的扔着,乐灵溪烦躁的用头蹭着沙发,一副耍泼的模样。
“什么时候来的?”
乐灵溪猛的坐起来,不可思议的望着毓谦彻,“你别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进门的你居然不知道?”
大大的杏眼,扑朔着睫毛,的确有当年庄颜的影子,但是神色完全对不上。
毓谦彻只是看了一眼,就烦躁了捏了鼻梁,“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来我的办公室吗?”
乐灵溪还没有得到刚才的回答,就又被教训了,她也顾不上穿高跟鞋,就光着脚去了毓谦彻的办公桌前。
双手往上一拍,乐灵溪歪着头看他,“毓谦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没我的话咱们就分了得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