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夫人。毕竟我们在临城的实力跟本城是比不了的,这结果恐怕还需要一段的时间,根据警察那边的调查结果,这不过就是因为驾驶失误造成的,毓总当天用的司机是本地人,现已经被刑拘起来了,我们能查到了的确跟警察那边有些出入,那车子明显被人动过。”
庄颜的头皮就麻了一下,“你确定车子有被动过的痕迹?”
“恩,是这样的,是制动的问题,而且动过手脚的地方还不止一处,几乎无论哪里出事都是直接奔着人命去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蓄意谋杀。”
谋杀?!
谎言从来对这个词没有概念,听见谋杀两字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完全的蒙掉了。
“那有劳你们继续查,如果人手不够就给我打电话,我是一定要知道是谁要存心害毓谦彻的。”
庄颜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还像有闷雷一声声的滚过。谋杀吗?多么可怕的一个字眼,为什么会发生在毓谦彻的身上。
庄颜在记忆里寻着一件事情。
那时候她刚嫁给毓谦彻不久,毓谦彻从外边回来满身都是血渍,身上的衬衫被染的通红着一片……也就是那一次,庄颜咬着牙帮那男人在家里缝合,所以毓谦彻直到现在手臂上还保留着当初的伤疤。
看来这渊源已经很深厚了,可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毓谦彻的仇人到底是谁!而那男人也从来没跟他提起过。
眼前的事情就乱成了一团,在这边荣华的事情算是已经看到了希望,但是庄颜要以毓谦彻的身份去站在荣华的董事局面前,这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毓氏公司那边也是烂摊子一堆。
毓柴涛刚刚下台,围绕这他身上那些陈年的旧账在一点点的清点,几乎庄颜每一天都会接到项目组的电话,不是毓柴涛在这个案子上吃拿卡扣了,就是另一个方案有不实的作为。以至于毓氏的资料库都跟着忙了这么长的时间,基本上几年来毓柴涛过手的那些事情都要清点清楚,而他们后续的麻烦也是不少。
另外不还是有个徐兰吗?虽然那男人庄颜尚不知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徐兰就是那个内奸,但是做贼要拿脏,可庄颜现在根本就是分身乏力,也只能先任由徐兰在那里。
庄颜从未意识到自己竟然会活到这样的忙碌,更是感叹着毓谦彻身上的责任该是多么的重,事实上,她现在觉得震撼到不行的事情,就是毓谦彻走过的这么多年,那男人什么时候都没有轻松过不是吗?
但是对于庄颜而言,无论在重要的事情都赶不上毓谦彻的身体。
只要人是好好的,一切也都会跟着好起来的。
庄颜这么想着,手就不自觉的抚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胃里翻腾了一下,嘴里就泛了酸气。
但只是难受了那么一下下,庄颜想可能是自己最近休息的都不好,所以身体也在这个时候拉起了警钟。
好在病房被重新装修过,庄颜今天也不用睡之前医院提供的硬床,可以安心的好好休息了。
因为明天就是毓谦彻做手术的日子,她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的。
“阿叔,家里那边怎么样?”
管家接到庄颜的电话喜出望外,“夫人放心啊,家里一切都好的,听老爷子说你们领证了?这次机会难得,你们一定要多玩一些时间再回来。”
庄颜扯了扯唇,反而到嘴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个……阿叔,你安排两个家里人过来一下,这两天我跟谦彻的工作太忙了,生活上都疏于照顾,你知道毓谦彻很挑的,还是有家里的人来照顾下比较好。”
管家阿叔就在电话那边楞了一下,想没哪个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喜欢旁边有人打扰吧。
不过现在庄颜真的是他的老板娘了,阿叔也就没多想什么,“好的,我让小惠和王妈今天就过去。”
庄颜挂断电话前还不忘嘱咐着一句,“让他们坐飞机。”
这是该多急啊,怕也只有庄颜才会知道。
小惠和王妈3个小时候就到了,人刚下飞机就被直接接到了这医院的病房,庄颜为他们在隔壁单独开了一间,两个人来的时候本是欢欢喜喜的,但是一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毓谦彻,年纪小的小惠顿时就被吓哭了。
王妈也慌张到不行,“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先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庄颜只让他们看了一眼就关上了病房的门,走廊里庄颜安静的说道,“既然你们来了,就该知道自己的使命,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帮他去处理,所以医院方面只有家人我才能信得过。”
王妈紧紧的抓住了庄颜的手,“你放心吧夫人,就算你不说我们也照顾好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