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宛如姑娘触怒宫规惹怒了太后,正在……正在……”福子赶去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打听太后刚刚去哪儿了,就发现有人在哪儿行刑,定睛一看,正是他要找的萧宛如!心急如焚的想要上前去制止,子衿公主大怒给了他一耳瓜子,便把他给打发回来了。
“怎么了?把话说清楚!”南逸尘大感不妙,看福子吞吞吐吐的样子,连忙起身。
萧丞相一直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当看到宛如不见了,自己夫人又在那边焦急得不得了的时候,突然心下一慌。
可是碍于君臣之礼,他没有办法擅自离席,更没有办法过去安慰自己的夫人。
南逸尘脚下生风一般,清凉殿是距离这里他一路直奔,却在大殿之外看到几个太监正按压这一个女子正在打大板。
“都给朕住手!”南逸尘大喝。
几个太监停下手中的活儿,有些怯生生的看了看南子衿。
只见南子衿面容悠得一变,继而换上一副苦楚的脸:“皇兄,你可算是来了,刚刚母后发了好大一顿火儿,愣是让人对宛如姑娘大刑伺候,我怎么劝都劝不住。”说着,她委屈的撇了撇嘴。
她这番变化,让萧宛如甘拜下风,可惜她现在连牵扯一下嘴角笑一笑都没有力气了。
腰部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大汗淋漓,衣服已经沾湿了,这般紧贴在她身上,让她异常的难受。
南逸尘眸中快要喷火,他一个大步向前,准备扶起萧宛如,手刚刚触及她的时候,她便惊呼出声。
刚才的行刑,她一直强忍着一口气,如今噼里啪啦的一顿板子过后,她才体验到那种钻心的疼。
“我带你去上药。”南逸尘刚想要把萧宛如抱起,却被她拒绝,只见她声音很是微弱的说道:“皇上、您不用对一介民女如此关怀,我已经承受不起了……”
南逸尘此番心急如焚,哪有心思琢磨她话语里的意思,他强行的将她抱起,拥入怀中,双手尽量不要靠近她的伤口之处:“来人,快宣御医!”
因为顾虑到她的伤势,南逸尘依旧把她带往清凉殿的偏殿寝宫里,因为不能平躺着,只能把她翻个身子安妥的放好。
目及之处,都是鲜血淋漓。想必伤口处已经皮开肉绽了吧,想到这儿,南逸尘有些自责,如若他当时跟了过来,那么她就不会受伤了,可是他的顾虑太多,反倒让她身陷其害。
看到双手都染上她的血迹,南逸尘紧握成拳,心下的怒气让他没办法对自己的母后发作,只能怪那些太监太过于心狠了。
“刚刚打过她的太监宫人,全都罚俸一年。”原本想要狠狠的打他们一顿,可是打了又能够如何?
南子衿站在原地,双手恨恨的紧握成拳。她没有想到,他们兄弟俩人,竟然同样中意一个女人。看到南逸尘紧张的样子,南子衿只恨子衿当时没有给这女人一个痛快,倒时候直接把罪名推给太后,不晓得他们mǔ_zǐ 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
看完戏曲,接着便是用膳,可是宫宴上,南逸尘都是不见身影。婉贵妃有些委屈,刚想要找太后抱怨几句,却发现她脸色铁青,让人不敢靠近。
今日是他儿子的生辰,他居然真的抛下众位王公大臣,陪着那个妖女,早知如此,她应该直接赐白绫三尺,让她自了余生!
越想越气愤,太后寒着一张脸对福子吩咐道:“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是哀家旨意。”
她不能让众位大臣看笑话,虽然她有时候挺厌烦这个婉贵妃哭哭啼啼,可是今日是为她儿子庆生,如若不给足了她的面子,日后难免有人会轻视她的皇孙。
福子见太后如此动怒,马不停蹄的赶往清凉殿。
“皇上,太后请您过去继续参加殿下的庆生宫宴。”福子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
“朕不去!”南逸尘沉着脸,面上阴云密布。
福子突然跪了下来:“皇上,奴才求您了,就回到宫宴上面去吧,那些大臣们都还等着您,若是您不去,岂不是扫了太后的面子和婉贵妃的面子?将来还让人揣度,您对鑫昊殿下一点儿都不重视,左右您在这里也只能够干着急,不如让奴才在此守候着。”
他的话,让南逸尘沉思了一会儿,刚刚他只是气急了,毕竟母后这次有些过分,让他大受打击,可是让他撇下鑫昊的庆生宴,只会让mǔ_zǐ 关系更加恶化,倒时候想要弥补,恐怕要大费周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