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林的话虽粗,却不似撒谎,秦青羞大于气,恨不得掘地三尺将自己埋了。酒醉后的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丢人的事儿?她又恼周家林捅破了她的面皮,让她无处躲藏,所有的情绪都化作拳头,捶在他身上,可越打越气,自己衣衫不整同他纠缠什么呢,想到此,忙止了手,不料腰间一紧,那人伸了手臂把她搂住,她悴不及防,整个人跌到他宽厚的胸膛上,两人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柔软和刚硬泾渭分明,秦青感觉到他烫人的肌肤温度,吓得心惊肉跳,胳膊肘一撑直起身来,以期同他隔开些距离,然而腰身被他紧紧箍住,下体动弹不得,扭了两下,却招来他闷哼一声,然后是天旋地转,缓过神时人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别动!”周家林低喝。
秦青两手搭着他的肩,尽力推他,听得这声,立刻停了动作,可是心里急得快要哭出来。
周家林把头埋在秦青的长发里,静待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你别哭,我已经忘了。”
秦青哭道:“你心里记着呢。”
周家林起身,替她擦了眼泪,不料却越擦越多,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想放了她又舍不得,最后低了头,吻上她的眼睛。
秦青脑袋发懵,只觉他的唇温软如云絮,轻轻地拂过眼皮,真是舒服极了。
秦青跟父母打了招呼,洗了澡,晚饭也没吃,躺床上把自己盖严实,闭眼进入黑甜的梦乡,这次折腾把她累惨了,脑中无暇去思考睡眠之外的任何事。至于周家林,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