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军上下,已经是被长安的财物美女给闪hua了眼,军心士气已经是巅峰状态,就是李哲亲来,又有何惧?
韩遂治下,肆虐西凉数十年的羌汉合流的联军,和李哲即将到来的西征军主力之间的碰撞在所难免。
大幕徐徐拉开……
……
十一月二十,韩遂到达长安的第二天,联军就试着攻城,依旧是老式的驱赶百姓填城,依旧是老式的云梯攀爬,数万人蚁附攻城!虽然是战术落后,但是,以长安城如今城防的残破,要守住也不是一件易事。好在魏延手下六千精兵的加入,大大增添了长安城的守城力量,还是能够拉锯。期间最危险的时候,张绣的胸甲骑兵开城而出冲杀了一番,虽然是损失了数百名骑士,但却直接导致韩遂军失去了最好的破城机会,浪费了韩遂一天的努力。让韩遂气的暴跳如雷!
十一月十九,曹洪的步兵营从李哲大军分出,度过泾水,进入北地郡,绕道韩遂大军的身后。
十一月二十二,张绣的胸甲骑兵从长安南门出城,一路向西,进入咸阳,封住关中平原西边的路径。
无数的麒麟卫小组,侦骑四出,散开一个密密麻麻的侦测网,监控整个关中平原,期间无数的侦探、截杀和突袭自不待言。
十一月二十五,李哲大军赶到,明王驾临关中。
韩遂坐镇长安城下,不断的用百姓填充着长安城的缺口,眼看着一天天的长安城的抵抗正在下降,每一天都在接近彻底的胜利,心中越来越是喜悦。
而另一方面,他又每天不断的收到周围侦骑传来的消息之后,监测着周围关中的乱局,只是,每天自己的侦骑都在不断的减少,每天都要不断的加大搜寻的力度。无形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脊背上一股冷气透顶而上,说不出的一种危险的感觉。
……
“报!”一个精干侦骑跪在韩遂的面前,浑身上下是一片血迹,也不知识经历了多少的拼死搏杀才成功逃脱了回来,帐中,无数大王小帅,都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聚精会神的听着侦骑传来的消息。
“各位大王!东边!东边来了一支大军,极其精锐!我等前去探测,不料刚刚下了土坡,还没走到近前,就遇到敌军的斥候拦截。那些斥候,人人兵甲精良,手持一种能够连发的弩箭,力道极为强劲。方一照面,就干掉了我一半的弟兄。属下看着形势不对,立时就命令逃跑,谁知那股斥候,就像是跗骨之蛆,追着我等杀了几十里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若不是遇见兄弟相救,眼看着我就看不到大王了啊!”那侦骑哭喊着,扑到韩遂的脚下痛哭。
韩遂面色阴冷,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也就是说,你们实际上没有看清楚敌军的兵种和规模了?”
侦骑涨红着脸回答:“却是如此,只是看着长远,大约估摸着不下于两三万人,兵甲都是极好,至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韩王!韩王!我可是尽了力了啊!兄弟们可都死完了!”
韩遂闷着脸,突地飞起一脚,将这个唯一活着的侦骑踢飞了出去,胸前胸骨碎裂,眼看着就是不活了。
“韩——王!我不是不让你们叫我大王的吗?怎么总是记不住?嗯?”韩遂环顾左右,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也似。
帐内,一群人噤若寒蝉。
涨着脖子喘了半天,方才缓过来气,韩遂继续开口说道:“成公英!你一直掌着军情斥候之事,近来情况如何,你与大家说说。”
“是!”一人站了出来,开口说道:“近期我军四周散开的斥候,屡屡没有回报,平均每次出去的斥候,回来的只有一半,到如今累计已经失去了数百个最精锐的老兵了。不得不加大斥候的力度,将〖中〗央直属的精锐都撒了出去不少!但是仍然是回来寥寥。”
“嗯!哪个方向的斥候消失的最多?”
成公英顿了顿说道:“哪个方向上都很多,但是要说是最多的,其实还是西面的咸阳方向,东面的灞水方向。另外,我军之后,泾水北岸也好几天没有消息了。”
什么?这一下,帐中气氛立刻哄闹了起来,大家都是打老了仗的人了,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众人可是再没有这么清楚的了。
就像当年汉军清剿大军全面威压的那个时代一样,一旦有某一个方向上的斥候在大量的减少,那就往往意味着有大军压制而来,也就是说,众人目前正在处于全面包围之中!
只是,这空荡荡的关中平原上,又能够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大军呢?这么大的包围圈,这么完善的规划,要想全歼这一只大约有五万战兵的联军,那最少也要有十几万的战兵包围!哪怕就是当年大汉的全盛时期,这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