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菡没有听懂那老人在说什么,只见一屋子的人突然跪下了,他们冲思菡齐声喊了一句思菡也听不懂的话。
那老人并没有下跪,他只是弯腰以示礼。
思菡大惊,她忙坐了起来问:“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老人笑笑,他坐在了思菡的床边,这一屋子跪着的人也起身了。老人慈爱地笑着说:“姑娘,你可听说过长蛇部落?”
思菡摇了摇头。
老人又问:“那你身上的玉鱼是怎么来的?”
思菡一惊,随后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老人点点头,似是在自言自语:“也是,它从来都是它选人,不能人选它的。兴许它就是看中了你吧。”
老人向思菡解释说,他们这个部落叫做长蛇部落。原来这里是有一个长蛇国的,玉鱼也只是一个传说,未成为真正的盅。太宗与长蛇国的公主相爱以后,公主用玉鱼帮太宗笔复了国。因为玉鱼的诞生,长蛇国的女王与公主都去世了,自此长蛇国也就是没落了。现在只是一个部落了。
按照老人的意思,思菡身上有玉鱼,那她就是这个部落的首领。思菡忙说自己是当不来这个首领的。老人却说,长蛇国已经没落了,首领只是一个精神寄托,还是希望她不要推辞的好。
于是思菡不得已穿上了这里独特的服装,当成这个莫名其妙的女王。
慕惜比谷玉醒的早。当慕惜与谷玉也听说这个部落的事情后,两个人感叹不已。慕惜想的更多的是这个事件太巧合,太传奇了。而谷玉想到的是,他们的族人有没有解盅的办法。
那个老人相当于这里的族长。中午吃过饭,谷玉敲响了族长的房门。
“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谷玉轻轻推门进去了。
老人知道这位年轻人是南临国的二皇子,他对谷玉也十分客气:“贵人请坐。”
谷玉轻笑道:“我是游历天下来着,族长还是叫我谷玉的好。”
老人点点头,像是十分欣赏谷玉的为人。老人说:“原来长蛇国与南临国十分交好,如今,西楚也被灭了,长蛇国也没落了。”
谷玉有一些疑问,他部那族长:“族长,长蛇国是在西楚的北面的,如果那个太宗皇帝想要取西楚的话,为何没有顺便把长蛇也取了?”
那老人道:“他毕竟受过长蛇国的恩,想来也知道长蛇是因为他没落的,他给我们这些族人一些自由的生活空间吧。”
谷玉道:“原来如此,那族长,那玉鱼之盅,有没有解法呢?”
老人一怔,随后便说:“有是有,只是恐怕你找不到了。”
谷玉笑了说:“族长,我是学医的,也学盅术。我想知道那玉鱼之盅怎么解。那位姑娘本身就有心疾,再加上那玉鱼之盅,恐怕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族长老人听了,才说:“玉鱼之盅也是可以解的,只是那也是个传说,并没有人实现过。”
谷玉又向老人行了一礼说:“还请族长赐教。谷玉只想知道解法,做与不做也只是谷玉的事情,谷玉绝不会为难族长,以及族内各人。”
族长老人道:“我不是怕你为难,我只是看你如此热心于盅,怕你解不开,自己得了心病。喜欢一行,总是会全身投入的,只是这样了,便成了执念,年轻人,你还太年轻,我怕你太过执着,给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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