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姐抬起手臂,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左卫团长怔在原地,脸颊通红,头略微向左侧歪着。
丫丫姐依旧没有吭声,只抬臂指着他的脑袋,向右摆动了一下。
左卫团长攥着一双铁拳,稍稍停顿一下后,只能将脑袋摆正。
“啪!”
丫丫姐上去又是一个嘴巴子。
“唰!”
“啪!”
“唰!”
“啪啪!”
“……!”
二十秒内,左卫团长至少摆正了七八次脑袋,丫丫姐也扇了他同等数量的耳光。
打到最后,饶是身高体壮的左卫团长,也是口鼻窜血,双眼猩红,整个脸颊都肿了起来。
“唰!”
丫丫姐甩了甩麻木的手掌,再次抬臂。
左卫团长本能向后一躲,却看到对方脸颊突然泛起微笑,冲着自己伸出了白嫩的手掌。
这一幕,不光让左卫团长懵逼,就连张云溪等人也是目光惊愕。
丫丫姐笑面如花地看着对方,手臂笔直地伸出,一脸和善:“明天我请你吃饭,团长先生。”
左卫团长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略有些闪躲后,也立马泛起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并同样伸手,虚抓着丫丫姐的掌尖,充满礼仪细节地回应道:“应该由我们来请客。”
你看,当你足够强大时,任何所谓的冒犯性人格,野蛮性情的人,都会对你保持尊敬,甚至比你还懂礼仪。
丫丫姐抽回手掌,转身喊道:“我们走。”
张云溪回过神来,立即冲着众人使了个眼色,在城卫军的注目礼下,迅速离去。
返回的路上,丫丫姐坐在副驾驶安静无比,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张云溪瞧着她的背影,心里既对这个女人升起了一股敬佩感,也对她产生一定的“惧怕”感。
这种惧怕感并不是说武力层面的,而是智慧和心理上的。从这场冲突一开始,每个人的情绪,都在一种极为不稳定的状态下,包括老油条王大彪都曾害怕过,激动过,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慌乱的情绪。
不管是面对佐佐安,还是那个左卫团长,她都没表现出一丁点情绪崩溃,包括刚才挨打。她连嘴里的血都没吐,而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经历过这个事儿,张云溪突然觉得和这样的老板合作,也蛮好的,甚至在某些事情上,比给超管局干靠谱。
悬浮车内,丫丫姐用纸巾擦掉脸上的血渍,淡定地说道:“你们带着大彪去医院,我处理后续事件。”
“还需要那个暗之树吗?”张云溪立即问道。
“如果要是选择低头,我还用欠这么大的人情吗?这边的人善于内斗,也更欺生。我们短时间内不想走,那就不能软绵绵的。”丫丫姐回头说道:“你们先去照顾大彪,时间早,就晚一点再谈;如果不早,你们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们聊。”
“好。”
张云溪点头。
很快,悬浮车开进市区,张云溪等人在一家常规医院门口下车。
丫丫姐带着那两名受伤的成长期超体离开,赶往造型独特的大楼。
路上。
两名成长期超体吸收了补充药剂,能量药剂,整个人的状态恢复了一些。
丫丫姐左手托着下巴,话语简洁地说道:“小明,寒寒,你们为我工作多久了?”
“有三年多了。”驾驶悬浮车的超体回应道。
“明天你们去欧陆,找实验室的人,拿了你们该拿的,再去财务那里把工资结算了,咱们的缘分到这儿就算结束了。”丫丫姐轻声说道。
超体怔了一下:“丫丫姐……我们……今天确实没出什么力,但跟你这么久了,我们已经适应了这份工作。而且欧陆这么乱,你让我们离开,那我们……”
“我找你们来,是为了让自己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能更从容,而不是我在挨打,你们也在挨打。”丫丫姐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地回应道:“你们的能力,无法应付我现在的工作。离开,对你,对我来说都好,就这样。”
超体脸色煞白,久久无言。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平时看着软绵绵的,媚气十足,可在某些事情上,她又难以令人揣摩。
……
医院内。
王大彪看着医生说道:“……不不,你先检查一下我的舌头!这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我现在感觉有点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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