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她脑海中空白的只剩下这两个字,连解释都显得苍白又凌乱,找的理由蹩脚之极。
“乔念她嫉妒我!对。她从小到大都嫉妒我。她见不得我得奖,听说我拿了格莱编曲金奖,又要去海外深造,她嫉妒我,所以才弄出这么多事情来。我的手”
如果说她不解释,斯蒂文大师还对她有丝丝的不忍心,此刻只剩下满腔失望。
他回过头,看着压着鸭舌帽,身姿恣意放松的女生,态度和缓下来,温声说:“乔小姐,格莱金奖这件事我回国以后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格莱奖一向是发下来就发下来了,就算这里头存在一些不公平,我可能也办法立刻把奖项还给你。”
“无所谓。”乔念挺恣意的耸耸肩,漫不经心的拉了下帽檐,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腕。
“我会尽量为你争取。”
斯蒂文大师又聊了几句,他的助理就打电话过来,他看看时间,飞机快要安检了,他扭头又问乔念要了那个新编曲的底稿,匆忙离开。
*
病房里,乔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师离开的背影,心往下沉,沉进无底黑暗。
她拼命地想要从病床上起来,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不愿意就这样放手,可手术的麻药的劲儿还没有过去,她动的太厉害只是从病床上狼狈的摔在了地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