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她也知道陆执不会因为她跟聂清如的纠纷,让天辰明确的站在哪一边儿。
这就是陆执的性格。
她拉了下鸭舌帽,眯眼推门进去。
……
里面聂清如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听到门口有动静,早早地看过去。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推门进来。
当她看清楚进来的人时,聂清如腾地一下站起来,满眼掩饰不住的厌恶,低叱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怎么,跟长辈见面还要人等你,这就是你的教养?!”
乔念一进来就听到耳畔传来的呵斥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径直朝里面走:“拜你所赐,我有妈生没妈养,只有这个教养…”
等走到办公室中央,她总算转身正面面对动怒的贵妇人,挺跋扈的笑了笑,勾起嘴角,眼里都是嘲弄:“要不,您让死人活过来教教我?”
聂清如面色铁青,久久的没缓过来,看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凶狠阴毒。
就是没有一个外婆应该有的温情。
乔念也懒得跟她争执,回头跟陆执打了个招呼:“路上堵车,来晚了点儿。”
陆执颔首问她:“喝什么?”
乔念找了个跟聂清如对角的位置懒洋洋的坐下:“一杯白水。”
陆执就打内线电话叫人送进来。
两人熟稔又平和的相处方式跟她刚和聂清如针锋相对的态度截然不同,这种反差与聂清如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挑衅和反叛。
聂清如脸色越发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