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脸上没有变化。
“凌小姐好像不奇怪我为什么知道。”
肖子轩弯唇，看着凌琦的目光更添几分趣味。
是早就知道什么，还是心思藏得太深？
“没什么好意外的。肖先生是个忙人，如果不是知道肖夫人要出来做什么，怎么有时间和她一起出来？”
以肖子轩对杜茵桐的厌恶程度，就算看到她出门，也只会装作看不到吧。
怎么可能还非要跟着她一起过来？
而她知道，肖子轩一开始打算利用杜茵桐，自然在她手机里装了窃听，她所有的电话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凌小姐很聪明。”
肖子轩意味不明的赞了一声，侧头看向杜茵桐。
脸上仍是任何的笑，杜茵桐却莫名觉得浑身发冷。
“顾小姐，那么我能问一下，你所听到的是怎么样的消息吗？”
“没，没什么。我是乱说的。”
杜茵桐目光闪烁一下，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如果让肖子轩知道她偷听了老爷子说话，几条命都不够送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清楚的知道，肖子轩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相与。
“原来是乱说的。”
肖子轩脸上闪过一抹不赞同，回头看向凌琦，一脸抱歉，“如果因为顾小姐的过失给凌小姐造成困扰，我替她向凌小姐道歉。”
凌琦撩了一下头发，娟秀的眉眼间浮起一抹不悦。
双手扶着桌子站起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肖先生替肖夫人道歉，看来两位的关系很不一般。”
杜茵桐和肖子轩脸色同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