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勾起嘴角，语气听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反正不会是赞赏就对了。
“没办法。你扮黑脸，我就得唱红脸。不然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凌琦抬头，看到苏培培已经拿了礼服往回走，朝她招了招手，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反正在苏培培眼里，她凌琦就是个好糊弄的傻子，随便拉拉关系就能掏心掏肺。
而战谦言虽然不好相处，但表面上和自己十分“恩爱”，虽然不是言听计从，却到底比别人说话管用得多。
战谦言嗤笑一声，看着她系上安全带，双手扶着方向盘，垂眸等着苏培培过来。
苏培培小跑过来，打开后车门喊了一声总裁，凌秘书，才弯腰坐进来。
等她关好车门，战谦言也不等她坐稳就发动了车子。
到了造型师，战谦言只对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让他给苏培培随便做一个造型就行，就带着凌琦上楼去了vip贵宾区。
过了快两个小时，两人才从楼上下来。
苏培培已经换好了礼服，上好了妆，手里捧着一个纸杯，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拘束。
看到他们下来，她眼里闪过惊艳，忙放下手里已经喝空了的纸杯迎上来，夸赞，“凌秘书这样比明星还好看，我都快认不出了。部长也更帅了。”
凌琦弯一下唇角，打量着她也笑着回赞她，“你穿这个也很好看。”
大红的礼服，颜色明艳张扬，从前面看似乎还算保守。
这颜色和苏培培其实不是很相称。
苏培培本身有些清秀，如果穿素色的可能还会衬出几分干净的气质。
可这一身大红礼服穿上，造型师为了配合礼服的色彩，给她上了浓妆，发型也有些张扬，整个人显得格外明艳。
乍一看让人觉得眼前一亮，站在一身水蓝色礼服的凌琦面前却显得分外俗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