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凌芸说她在这场博弈里只是一个棋子,她的决定和想法丝毫不会左右棋局,她又何必克制自己的感情?
如果战谦言成功了,她就陪着他去对抗,去努力。
如果他没能让她改变心意,这一年交托情意,也足够聊慰余生了。
战谦言没开口,凌琦却清楚听到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步伐沉缓的走过来的声音。
直到他在她床边停下,凌琦只觉得心跳越发快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心跳加快,伤口附近也跟着一跳一跳的疼。
那搏动的频率,以及清晰传递过来的痛感,让她的感官变得越发敏锐。
“愿赌服输。”
终于,男人低沉的嗓音伴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
凌琦睫毛轻颤,直到他话音落下,她心里的沉郁才算散开。
心情好了,连带着伤口的痛感都仿佛轻了些。
——
战谦言在医院呆了三天,在确认凌琦脱离危险,才回了帝都。
无论是肖进堂的事,还是庆吉,还有研发部。
压在他身上的担子有很多,能留下来陪她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在战谦言回帝都的当天下午,陆正和凌珑,战贤三人来了。
“真是胡闹。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想瞒着我们。是觉得我们老了不中用了吗?”
看到病床上的凌琦,战贤沉着脸第一个发难。
“我们是觉得没必要让你们担心。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这伤好得快,愈少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