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么简单的了。
谁不知道研发部代表的是什么？
这就像私营小作坊试图去吞并国企，这其中的可操作性几乎等于零。
到底是什么促成苏远山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的，他脑子不好了？还是好日子过够了？
“和我爸的事情有关。有人不想让战氏好。苏远山在去年，曾经和一家外国企业接触过，双方也达成过一次利益颇大的合作。只是那家外企在当时那场合作里非但没有获利，反而亏损不少。
看整体合作过程，倒更像是给庆吉做嫁衣。全程获利的只有庆吉。”
战谦言垂眸，深锐的某地光线忽明忽暗，映出一片让人心悸的剪影。
“你的意思是，苏远山动战氏和研发部，和那家外企有关？”
陆云庭若有所思。
“并不确定，但也不是全不可能。”
战谦言坐直身子看向陆正道，“爷爷，您认识我爸吗？”
“你对你爸的事情知道多少？”
陆正瞳孔微微一缩，把问题抛回给他。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战谦言却已经知道他是认识战进鸿的。
是了，陆正在帝都是首长，在古代的官职中不是元帅也是个将军。
他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并不稀奇。
战谦言其实早就想向他打听了，只是不确定有些事陆正能不能说。
这些年陆家和总统府的关系越来越尴尬，想必陆正也没那么多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