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可却什么证据也找不到,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
他当年竞选败给我父亲,就培养自己的子侄一辈。
这次竞选,他二儿子的呼声也很高,一度和我分庭抗礼,他甚至还用不能子承父职这样的说法来打压我。
好在大会上有许多人并不买他的帐。
我能竞选成功,也是险胜。”
乔安一口气说完自家和那个叫董尧的人的恩怨,脸上一抹隐忍稍纵即逝。
董尧为求一己私利,害了整个m国,别说乔安,恐怕整个m国上层都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
凌琦沉吟片刻,低头看向之前乔安推到她面前的那个信封。
乔安告诉她这些,想必是想通过她的嘴来告诉战谦言。
那董尧做下这样的事情,却安安稳稳过了三十多年,可见他的手段和能力都不是好对付的。
可她不确定乔安是不是值得合作的对象。
而战谦言,也没告诉过她是不是在对付那个董尧。
就在她沉吟的时候,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吓得她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颤了颤。
回过神来,她抬手按下跳动的过快的心脏,皱眉摸出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那一刹那,她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一抹柔和的笑。
是战谦言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