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婷婷磨磨蹭蹭，语速极慢的说着。
说话的同时，眼睛也不断瞟着凌琦，观察她的反应。
凌琦眉头皱了一下，像是不舒服，但还没有她预期的反应。
顿了顿，她眼珠一转才道，“买凶那人好像姓肖，据说是谦言的死对头，以前就害过他，只是没成功。”
凌琦垂眸，看来这是要把脏水泼到肖进堂身上了。
之前他们几个被困在肖家别墅的事情，因为牵涉到风绪和肖家，并没有媒体报道。
别说萧婷婷这个从小生活在国外的人，就是土生土长的z市人也鲜少有知道的。
就算知道他们住院的那些人，也搞不清楚肖进堂和战谦言他们有什么恩怨。
萧婷婷能想到把脏水泼给肖进堂，显然是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的。
只是不知道她的背后，是哪一位。
“你有没有觉得……”
看凌琦一脸沉思，萧婷婷不死心的问道。
只是话还没说完，凌琦就弯下了挺直的脊背，手肘撑在桌子上扶着额头晃动了一下，皱眉呢喃，“头好晕，怎么回事？我……”
“你喝醉了。”
萧婷婷大喜，脸上克制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
没有喝酒。
凌琦抬眼，正好看到对面桌角的那瓶白酒，眼里闪过恍然，挣扎的抬头看向萧婷婷，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