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按钮,战谦言打开车窗,左手臂漫不经心的搭在上面,眼底是萧婷婷看不懂的寒意。
“她给我下药,然后找了很多男人来……”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以及今天早上醒来被记者在楼下围堵的状况,萧婷婷脸上的惊惧绝望变得真实起来。
在几个小时之前,当她勉强裹着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出现在酒店楼下,如果不是她发飙砸了几个记者的相机,可能直到现在她都还在那里被人像猴子一样围观。
此时,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是凌琦指使付一平这么做的。
毕竟付一平是凌琦请来的人。
那人没品的不但给她用春.药,又叫来她之前安排的那五个精壮男人,还骗走她五十万。
“那些人不是你找的吗?”
战谦言薄毅的唇角勾起来,充满讥嘲不屑。
萧婷婷如遭雷亟,不敢置信的看着战谦言。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如果你说给你下药让你自食的话,那是我做的。你大可以去告,不过你最好认对人。”
“为,为什么?”
萧婷婷绝望了。
战谦言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甚至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人知道。这只是一个小教训。”
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战谦言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嘲讽。
门口言苑的保安终于过来,哈着腰向战谦言道歉,“战少,对不起,这个女人之前来这里已经被我们赶走了,没想到她一直躲起来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