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言漫漫气结。
凭什么她不能取消婚约,只有他说不要她的份。
战谦言视线从她薄怒的小脸上移开,盯着她那两片娇嫩的红唇,嗓音压低,“凭你昨晚强吻了我。”
“咳咳……”
言漫漫被自己的唾沫呛到,连咳了好几声才停住。
看见他嘴唇上的‘伤’,昨晚那断续零星的片断跃入脑海,她小脸刹那间又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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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
朱语薇把刚才在战家大门口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跟崔香茹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掉眼泪。
心疼得崔香茹搂着她哄道,“语薇不哭,等那贱丫头回来,我一定让她换你去战家。”
“真的吗?”
朱语薇抽泣的望着崔香茹,想到她刚从医院回来,又担心地问,“妈,钱少的伤怎么样了,昨晚漫漫把钱少脑袋砸了个洞,钱家有没有说要怎么样?”
钱家可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
昨晚让言漫漫赔钱灿,本来是为了生意。
说起这事,崔香茹就火大,“钱家说了两种解决方法,第一个办法是把那贱丫头的脑袋也砸个洞,然后我们赔他们一千万。
第二个办法,是把那贱丫头送去钱家,一辈子给钱灿暖床,无名无份。”
“妈,我们家哪里拿得出一千万赔钱家,当然选择第二种啊。让漫漫去钱家,我就可以去战家,等我和战少结了婚,一定让您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