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俊颜覆着一层浓浓寒意。
冷然迎上杜老头的盛怒,“杜爷爷,漫漫自小在乡下长大,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
既不会讨好奉承,更不会谎话连篇。
要是刚才有什么惹你生气的地方,还请你包容。”
他用的是你,而非‘您’。
杜茵桐眼底几番怒意翻滚,又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心头对言漫漫的恨,真真是到了极致。
在没有她之前,战谦言从来不会这样羞辱她。
可自从有了言漫漫,战谦言不分场合,看见她就一番羞辱。
好似恨不得她自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此不碍他眼一样。
杜老头气得就更甚了,半晌才冷笑一声,连说三个“好”字。
偏偏怒到了极致,却不能把战谦言怎样。
有关杜茵桐的丑闻是真是假,杜老头心里自是有个底的。
刚才战谦言那句‘这是医院’,已含警告,要是事情闹大,他们讨不到便宜。
杜家不是害怕战家。
只是现如今还不能完全和战家撕破脸,不过,也无需再忍多久了。
“哼,我就看在战贤的面子上,放过她一次。
一会儿你爷爷醒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就不上去了。”
虽然周围无人围观,可这一番对话下来,杜老头没脸再去见战贤。
也一眼都不想再看见战谦言和那个言漫漫。
他要离开正合战谦言的意,“等我爷爷醒过来,我会转告他老人家的。”
“茵桐,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