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战清宇摇头说,“我是怕清泽和堂哥记仇,他的眼要是治不好,那三叔三婶会恨堂哥和漫漫一辈子的。
他们动不了堂哥,可动得了漫漫啊。”
“他们敢!”
老子怒喝。
只要他活着一天,他们休想伤害漫漫。
“爷爷,您先别动怒,清泽伤害漫漫是不对,但到底不是外人。
这样吧,我去医院劝劝他,让他跟漫漫道歉。”
老爷子沉默着不说话。
战清宇也不急,面色温和地等老爷子考虑。
过了半晌,老爷子沉沉地叹口气,“你去告诉他,若是真心诚意地求得漫漫原谅,他的眼睛就有救。
要是敢心存怨恨的再错下去,我就当没他这个孙子。”
——
仁贤医院的vip病房里。
战清宇把老爷子的话“转述”给战清泽和程红听了。
病房里的怨气,涮地又浓了好几倍。
程红气得脸色狰狞,尖锐怨毒的骂道,“那个老不死的,眼里除了大房之外,根本容不下我们二房三房。
清宇,我们三房今天得罪了战谦言就是这样的下场,你将来某天和战谦言起了争执,那老不死的肯定也会这样对你的。”
“三婶,你小声点。”
程红和程翘是堂姐妹。
但战清宇习惯喊她三婶,而不是小姨。
病床上,战清泽满脸阴狠之色,咬牙切齿地说,“既然老爷子先不认我这个孙子,那就别怪我不把他当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