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
“那份结果在你这里吗，还是在医院？”她需要拿着化验结果去找崔香茹，逼她说实话。
“在我这里，我给你。”
——
崔香茹的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和杜茵桐在一起。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梳洗打扮的她比挨打前老了十岁，第一眼看见，杜茵桐都没认出她来。
“只要你做到我说的，我保证让朱成勇跪在你面前求你……”
“杜小姐，我先接个电话。”
杜茵桐的话被她的铃声打断，崔香茹又歉意又有些紧张，怕她不高兴。
“漫漫。”
听着崔香茹喊出的名字，杜茵桐的脸色顿时阴沉，眼里迸出浓浓恨意。
她现在真是恨死了言漫漫。
活了二十多年，杜茵桐从没有恨哪个女人，像恨言漫漫这样深的。
“漫漫，你说什么？这一定不是真的，肯定是医院骗了你……”
“你不愧和朱语薇是母女，你们两个的反应一样，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继续骗下去吗？”
电话那头，言漫漫的声音无情而嘲讽。
听在崔香茹耳里，一时间神色惊慌，“漫漫，我真的没有骗你，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只比语薇晚出生几分钟。”
“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的。”
“漫漫，你就是我生的，你还要查什么？”崔香茹试图以恼怒来遮掩自己的慌乱。
说完，还愤恨地挂了电话。
“什么意思，言漫漫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崔香茹深深吸口气，不容易平定了心绪，一抬头，杜茵桐的质问就砸了过来。
她脸色一变，冷硬地说，“怎么会不是，她是怕我问她要钱，所以才没良心地找出这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