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
符悦下厨为杜茵桐做午饭的时候，又接到杜越生的电话。
杜越生问她在做什么。
符悦有些心虚地说，“我在给茵茵做午饭。”
“你怎么还在家做午饭，我不是说让你和茵茵去学校找言漫漫的吗？
我得到消息，战谦言今天下午就回来了，你不要再做午饭了。赶紧去a大看看能不能碰到言漫漫。
之前战氏集团商业机密泄露一事，战谦言一直没有放手。
他这一回国，肯定就要对付咱们杜氏了，只有言漫漫死掉，才能打击到他……”
可能是杜越生的语气有些强硬和冷漠。
符悦听着，心里莫名地觉得不舒服，脸色冷了一分，“越生，言漫漫只是一个小丫头，你是不是把她想得……”
“什么叫言漫漫只是一个小丫头，你忘了茵茵在她手里吃了多少亏，忘了姚思玥是怎么死的吗？
你要是不除掉她，茵茵就可能是下一个姚思玥。”
“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你要是不想我们的女儿被言漫漫害死，就先把她除掉。
只要除掉了言漫漫，就等于要了战谦言半条命，到时杜家替代战家，那是分分钟的事。”
等了几秒，不见符悦说话，杜越生又放柔了一分语气，“阿悦，只要你除掉言漫漫，你就是我们杜家的大功臣。
你想要什么，我到时候都给你。”
“越生，战谦言就那么爱言漫漫吗？”
“嗯，你相信我。”
“那，要是……我死了，你也会那么伤心吗？”
符悦迟疑地问。
杜越生这两年对她，不如从前那么温柔体贴，热情如火这一点，她不是没有感觉的。
但她又没有从他身上发现什么疑点。
这会儿借着战谦言和言漫漫，她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