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护士闻声脸色又白了一分。
看看病床上的杜老头，再看看面前威严不减的老人，以及他身旁气场强大尊贵的男人。
她心里瑟瑟发抖。
拿不定主意，是离开。
还是守在这里。
“你先出去。”
突然，那个清冷高贵的男人下了命令。
小护士几乎是没有思考，就点头回答了声‘好’，在病床上的杜老头儿狠戾的眼神下，飞快离开了病房。
“战谦言，你年纪轻轻这么卑鄙狠毒，迟早是要得报应的。”
“你是傻了吧，我们战家的男人光明磊落，不像你们杜家，专养渣男毒女。
你儿子害死你儿媳，肯定也有你的功劳吧，你孙女一直不要脸的勾.引我孙子。
不就是你一直的授意和算计吗？”
“你……咳……”
杜老头怒火攻心，一下子喘不过气的咳嗽起来。
几步外，战谦言眸光冷冷地看着咳嗽不止的杜老头。
耳边响起林艺那天说的话，眸子深处凝起一层寒凉。
火上浇油地说，“你们杜家的卑鄙，确实是天下无人能及的。
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杜家还霸占着各网热搜。
符悦死后一定看清了杜越生的真面目。
所以她才会带走了杜越生的私生子，不过，你们杜家男人更渣的不是养情.人和私生子。
而是那个方维雯没有利用价值之后。
杜越生竟然把她给弃了，任她在医院自生自灭……”
“你不许再说下去，战谦言，你给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