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愈展辰一连两天都成了战谦言的重点呼叫对象。
让他一度以为,战谦言这家伙是不是性取向出了问题,爱上了他。
一天到晚不停的给他打电话。
睡梦里的言漫漫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那个长长的梦里,她去了许多地方,好像越走越远。
可是身后总有人在喊她,她看不清是谁在喊她,只是那声音充满了温柔,深情。
又夹着深深地自责和内疚,心疼等令她听着都心脏发紧的情绪。
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很努力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终于用了许久的时间,她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了。
入眼,是雪白的天花板。
钻入鼻翼的是浓浓的消毒水味,一只手被人握在掌心。
她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便立即惊动了趴在病床前的男人,一声激动而欣喜的“漫漫”响在凌晨的病房里。
可能是昏睡了太久,言漫漫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转过脸。
看向座在病床前,紧握着她双手,面色激动又欣喜的男人,只一眼,她的心就狠狠地泛起疼来。
“谦言哥。”
“你终于醒了,展辰说你失血太多,要昏迷两天才能醒过来。
我猜想着,你今晚就该醒来的了,漫漫,我现在让展辰过来你给做个检查。”
“谦言哥,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
想到那个长长梦境里自己接着上次那个梦,又回到前世她死后的时间,看到的一切,言漫漫突然的眼泪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