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拿过娇娘手里的腰带,往自己身上一系,用力一扎,动作又急又快。
他又退后了两步,给娇娘看,“娘子,你看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
“屋顶上还有些活没做完。我接着出去做,你留在屋里别出来了,好好休息。”萧荆说着话,也不等娇娘应声,朝着门外走去。
大步流星之间,身影很快的消失不见。
娇娘久久的呆立着,要不是这屋子里真的少了一个人,要不是萧荆推门出去的时候,有一股寒风吹在她的脸上不然她还真的不相信刚才发生的这一切。
她被推开了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娇娘抓握着手指,上面还残留着萧荆身上的温度,可是眼前是真的没有这个人了。
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想像的不同
难道萧荆根本就没有想想想白日宣yin。
反倒是她,仅仅是依偎在萧荆的怀抱里,就控制不住的春情泛滥,欲求不满,饥渴浪荡。
特别是残留在双腿之间的湿意,成了铁一般的证据。
娇娘的脸sè变得更红了,满满的羞恼,恨不得挖一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haitaΠgshuu海棠書屋。c0
屋里的人不好受,屋外的人,更是冰火两重天。
萧荆气喘吁吁的走到院子里,赤手空拳的抓了一把冰冷的积雪,紧紧地握住,浑身的肌肉在厚实的棉衣下紧绷着,不断的充血膨胀,就连迎面而来的飒飒寒风都吹不惜。
更别提胯间的三两肉,坚硬如铁,热烫如炭。
不行不行
萧荆收紧着下颚,在心里默念着,等着眼神中的赤红一点一点的消退,也等着欲望在冰天雪地里消失。
黎远说的话,他真的都记在心里。
他没有忘记娇娘曾经昏迷不醒的模样,更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一次的发生。
一堵墙,一扇门,屋里屋外,两个人。
娇娘等了两天,终于传来了关于喜儿的消息。
听说喜儿的婚事退了,许多人都在茶余饭后念叨着这件事,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原委,权当是朱大娘心软了,不舍得把自家的亲闺女推向火坑。
娇娘听着这些流言蜚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是开心的。
这一份开心,她也只表现给萧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