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叶气鼓鼓的跑回房间,亦依松了口气,赶紧给小淳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回来。然后又去看看丁骞的手,“丁骞,手怎么样?”
不等丁骞回答,萧弃就冷冷的插了一句,“死不了。”伸出手就搭在了亦依的肩上,不喜欢她眼中关注其它人,哪怕是自己的属下也不行。
丁骞捧着红肿的手背,眼泪汪汪,辛酸的直点头,“夫人,我没事。”
萧弃这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让亦依尴尬得脸颊微红,萧弃却不管,揽着她就回了房。
“萧弃,”亦依一回房就忍不住说他,“你是堂主,要时时关心他们才是啊!况且,他们除了是你的属下,更是你的朋友啊。”
萧弃含糊的应着,又腻了过来,将下巴搁在她肩头,用微凉的鼻尖蹭着她的脖子。亦依嫌痒,朝后面缩了缩,“我说话,你有听到吗?”
“嗯。”他一只手缠上来,勒紧她的腰,拉她贴向自己。双唇像着了火似的,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吻着。
“萧弃~”亦依含娇带嗔的声音,不觉软了许多。她用来束发的木簪,突然被他抽了出来,一头柔软的卷如瀑般倾泻,披散在她白皙的颈间。
他喜欢看她散着头发的样子,娇媚,慵懒,又不失一丝野性。这样的她,让他毫不犹豫的想要征服,那是男人本能,即便他如此深爱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他的目光更沉了,眸底酝酿着原始的兽,欲。
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亦依脸更红了。玉叶的医术真是乱吹的,不过就是轻轻松松的调养了几天,她的身体就已行动自由,吃得好睡得好,人也丰腴了不少。正因为如此,萧弃对她的渴望开始加剧,而且是那种完全不受控制的。
就像,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蛊惑了他……
亦依心跳加快,知道他这人在某些方面,单纯得像张白纸,可一旦被开发,能量却是惊人,源源不断的。
亦依推着他,小声说,“萧弃,现在是白天……丁骞和恬姐还在外面……”
“房间隔音。”他的声音已经又沉又酥,大手开始顺着她的腰,直接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
亦依面红耳赤,就算现在已落户人家的户口薄上,挂名萧太太,可对萧先生现在的行为,仍是害羞得很。因为有时候……他真的很大胆。
萧弃的手抚上她的柔软,隔着内,衣,起初还能控制力道,轻轻的,很绅士。但后来就暴露了本性,解开后面的带子,直接亲密接触。
“嗯……”亦依的声音简直媚到了骨子里,萧弃心驰一荡,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又捏又揉,在亦依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烧得欢畅。
亦依喘息着,背抵着墙,上衣被他撩开,低头就看到了他se情的动作,顿时,羞得捂住脸,“萧弃……不要在这里……”
话一出口,脸更红了。
耳边是他轻笑的声音,带丝戏谑,“房里?客厅?浴室?阳台?随你选,室外都行。”
亦依咬唇,瞪着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是不是丁骞又给你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跟你实践,用不着看那些。”萧弃低头,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湿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害她渐身一颤,双腿顿时软了,幸好他抵住她,让她不至于丢脸上滑下去。
他眸底笑意加深,吻一直滑下,手也一路滑下,轻巧的解开她的长裤纽扣,径直探进去……
“别……”亦依羞得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
“你只要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他蛊惑的声音,充满魔力一样,掌控着她的理智。
他的挑,逗,让亦依全身瘫软,紧咬着红唇,凤眸媚成了丝,那模样,也无时不在诱惑着萧弃。
这女人是妖精,更是罂粟,尝过一口,就舍不得再放开。萧弃便是吃过就上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吞她入腹。
明明是个新手,明明跟女人从没有过经验,可他却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还是该死的准确!
他的手指似在跳舞,节拍倏尔温柔,倏尔狂乱,撩拨起她全身的烈焰。亦依马上化成一池春水,覆在他身上,喘息着,声音娇媚得像小猫,“萧弃……”
萧弃的小兄弟也绷得厉害,他箍紧亦依的腰,不时向上挺着,隔着衣料,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娇柔。
“萧弃,现在不要……好不好……”亦依抓住仅存的理智,眨巴着如水的眸子,脸蛋红红的说,“早上才刚有过……”
她知道男人初识情,欲滋味时,都会很冲动,但还需节制才好。这两天,萧弃一直都没闲着,精力旺盛的吓人。
“不好,”他抓着她胸前的柔软,捏得亦依都有点痛,娇嗔瞪他一眼,“萧大少,你属禽兽的吗?”这家伙在床上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亦依……”他额上都渗出了汗,看样子,憋的是很厉害,“很硬了……”
亦依脸又爆红,萧弃在她面前是毫无三观之说,节操更是碎了一块,用万能胶都粘不上。偏偏,又是这种无辜的样子,好像不给满足,就是在欺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