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亦依和刑老走了回来,萧弃迎上前,伸手就揽住亦依,朝刑老瞥了一眼,好似在说,不许打她主意,不许碰她!眼神中的警告意味那么明显,让刑老挑挑眉。‘.
为了这女人,这小子看样子是会动真格的。
休息够了,大家重新上路。
飞机飞离了这片海域,亦依又困又累,靠在萧弃的怀里,“萧弃,我想睡会,到了叫醒我。”
“嗯。”萧弃将她揽在胸前,让她靠得能更舒服些。
闭上眼睛,亦依很快就睡着了。
萧弃揽着她,重新拥她入怀的感觉,就像重新找回了他失落已久的魂,把它再安回体内,加上几道锁,将它锁紧了,再也不许它私自逃离。
飞机遇到急速气流,时不时的颠簸几下,她不舒服的皱了眉。萧弃抬头,冷冰冰的视线扫过正在驾驶飞机的丁骞,“再让飞机抖一下,你就乘降落伞回去吧。”
丁骞的手猛地抖了抖,很快又稳住飞机,心里那个叫苦连天啊。
伟大的萧少萧堂主啊,那飞机遇到气流,他又有什么办法啊?总不能一口仙气吹得云开见明月吧?
尽管心里叫苦,可还得乖乖按照堂主吩咐,好好驾机,争取不抖!
亦依睡了很久,看得出她是困乏至极。
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了澳洲上空。
亦依醒来时,飞机已经降落,“到了?”
“嗯,”萧弃给她披上棉衣,又给她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外面气候冰冷,不给她穿暖点,他怕她会冻到。
亦依睡够了,精神好了很多。跟着萧弃下了飞机,在澳洲的洪门兄弟已经等在了外面,“萧堂主。”
萧弃略一颌首就算是反应了,大家久闻獬豸堂萧堂主的脾气性情,对此也都是见怪不怪,拓上前与他们沟通下面事宜。
一行人上了车,被送到了当地洪门席下的商务会所,休息一晚之后再乘机回国。
回到房间,萧弃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野兽,将亦依按在墙上就是一阵狂吻,吻得急风骤雨,恨不能吸尽她肺里的空气一般。这样失态又迫切的样子,亦依有些不习惯,却也心疼,想来也是在这几天,受尽了煎熬。
她急促的呼吸着,来不及反应,衣服就被他推高,他的一双大手已经探了进去,覆在她的浑圆柔软上,不算用力的抓揉抚弄。亦依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对他的热情,仿佛阔别已久。
“萧弃……”这时的萧弃像刚放出笼中的困兽,被困缚许久,有点急躁,有点不安,有点患得患失。他只想尽已所能,去捕获她的愉悦,激起她的感官共鸣,在她不断变化的身体里,寻找到一丝慰藉。